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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明明心知肚明,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深更半夜的还难舍难分,看来感情不错啊,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薄染立马有点歇菜了。
她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对婚姻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感。恋爱可以分分合合反复折腾,就算分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可婚姻呢,它用法律的形式赋予了一段感情神圣的意义和责任,一次分手也许只是感情历程上的一次经验,而一次失败的婚姻,却活生生在女人的心坎上砍下一刀。
薄染只是笑笑:“再相处几年吧,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陶子斜睨了她一眼:“姑娘,你还有几个几年?何况,你俩日过么?”
“……”
*
顾淮安的车停在楼下,薄染接了电话看了陶子一眼,陶子立马识趣的进了卧室,把门关好。
薄染摇头笑笑:“陶子睡了,你上来吧。”
五分钟不到,门铃响起,薄染上前开了门,穿着长风衣的顾淮安已经提着宵夜立在门外了。
薄染接过宵夜,凑近他时,竖起鼻子闻了闻:“有酒味儿啊,又去哪混了?”
顾淮安赶紧表示清白:“哪里,跟况子在他家喝酒聊天。”
薄染有点过意不去:“我打扰你们了?”
“没有,我跟他十几年发小,不差这一会儿。”顾淮安微眨了下眼睛,故意压低的嗓音更显得低沉厚实,“如果觉得歉意,可以吻我一下做补偿。”
“不要,家里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