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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年,你有病吧?”薄染再也忍不了了,“我说了我不是不愿意带她去,只是我的身份不适合。你用的着说话这么刻薄吗?只要程欢不介意,你把孩子寄养在我这里都可以,我不会问你们要一分钱抚养费!”
最后一句话,她也是气头上,没过脑就说出来了。
说完,就看见裴锦年拧着眉头,一脸深思的望着她。
她松开手:“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裴总慢走。”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公寓楼里走去,身后传来车门关上嘭的一声,她以为他被气走了,谁知道他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攥住她的肩膀,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他大力的脚步声被震亮。
昏黄的光线自上而下笼罩着他们,在台阶上投下两人的倒影。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那双黑眸也如万年的古井般神秘幽深。
“还记得在城东的医院里你答应我的事吗?”
薄染被他粗重的喘息吓到,颤抖着点了点头。
当时他答应放天辉一马,但条件是要她为他做一件事。
“证件和行程我会让人打点好,到了香港那边自然有人安排你们起居,你只要负责让小丫头玩得开心就行了。”
他菲薄的唇颜色浅淡,在她面前一张一阖,她怔怔盯着那张唇,脑海里只有一句话:薄唇的男人也会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