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朝窗外指了指。
对啊,这里不就是医院。
裴锦年又想了想:“去裴氏大楼吧。”
他在车上给自己的保健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到裴氏的办公室等着。
车子一路朝裴氏的写字楼开去,薄染开始还絮絮的哭着,慢慢就止住了,不解的望着裴锦年:“去你公司干嘛?”
他这才扔下手里的文件,转头看她:“脸怎么伤的?”
薄染顺手摸了下脸上的伤口,结果疼得又挤了几滴眼泪。
裴锦年赶紧拿开她的手:“别摸,要发炎的。”
薄染叹了口气:“我以前看新闻那些扶老人被坑,只以为好笑,没想到今天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裴锦年这才发现她出来时没开车,敏锐的问:“你撞人了?”
“算是吧……”如果轻轻的擦了一下也算,“结果把老人的高血压、心血管病通通撞出来了,他们一家又都是外地人,老人的儿子女儿简直就是野蛮人,赖上我了,一副要让我把老人的后半生都负责下来的架势。”
裴锦年竟然笑了一下:“开保时捷,不讹你讹谁?”
他竟然还笑的出来!薄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结果被讹了二十万,权当破财消灾了。”
说完还有点肉痛:“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买股票赔了,出个门也能被坑掉二十万。”
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听到他们谈话,也止不住的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