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年就站在她身后,弯着腰,胸膛几乎贴上了薄染的背。也许是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太高,薄染觉得背上都发烫了,他轻微一个动作,薄染都能感到背上的摩擦。
等候文件下载的时候,薄染忽然发现她上次抽了半包的大卫杜夫香烟还搁在桌角上。
显然,裴锦年也看到了,她刚要收起来,就被他抢先一步拿到了手里,抽出一根放在鼻端闻了闻,眉头微皱:“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其实这烟还是上回她从陶子那拿回来的,不过薄染也不想多做解释,随口说道:“压力大的时候才抽。”
他就着手里的烟点燃,放进嘴里抽了一口,细长的女人烟,在他干净修长的指间夹着,倒也不突兀。
还好烟味很淡,但裴锦年还是不悦的在烟缸边掐了:“女人抽烟不好。”
对于这种五十步笑百步的言论,薄染选择了一笑置之。
这时候,裴锦年的身子又向前倾了倾,手指点上屏幕:“把酒店地址和电话记一下,还有香港那边司机的电话。”
薄染立刻收敛心思,像个认真的学生一样,拿笔把林锐发来的信息一条条记下来。
而裴锦年依旧是那个姿势,看着她埋头写字。他呼吸时的温热气体喷在她的后颈上,就像男人对女人若有似无的吻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无聊的念念已经抱着靠枕在沙发上睡着了。
屋子里静静的,薄染忽然感到一阵不适的尴尬。
她起身时,故意动作幅度很大,拉开和他的距离,提醒他:“裴总,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