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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子,什么事?”
倪况看了眼身边哭得快要休克的女子,咬了咬牙,开口:“你能不能过来一下,闻静喝醉了,醉得很厉害,一直说要见你。”
电话里是久久的沉默。
倪况也知道,身为哥们,就不该打这通电话。
连他也不知道在拨通电话的那一刻,自己是怎么想的。
见他不回话,便立刻说:“你不方便就算了……我会找人送她回去。”
顾淮安倒没有多说,只在挂断前非常认真的对他说:“况子,兄弟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有些事还是少沾为妙。”
倪况握着手里的电话,感到一阵灼人的尴尬。是让他少管这些闲事,还是让他不要接近某些人呢?
但是看着身边哭成了泪人儿的女人,他真的狠不下心把她丢在路边。
倪况开车把她送回了家,下车时,闻静一个脚步不稳,向前栽去。
倪况赶紧眼明手快的扶住她,栽进他怀里的柔软芬芳,小脸儿还在他胸口无意识的磨蹭着,从女人的身上一阵阵传来若有似无的酒香和体香。
倪况虽然平常跟顾淮安一样出入那些声se色场和,又满嘴的跑火车,没一句正经,但着着实实还是个没经人事的雏儿。因为部队纪律严明,一旦跟女人发生了关系,就得打报告申请结婚,所以在男女关系上他还算严于律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