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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静累坏了,又是宿醉,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起来先是把当当房间的门锁打开了,然后又把卫生间和卧室地上的狼藉清扫了一遍,把闻静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洗了。
他当过兵,这些内务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做完这些他觉得还不够,也许是为了清偿负罪感,又开车去超市买了很多日用品,大米和菜,然后一袋袋的扛上楼,扛到一半当当就醒了,穿着睡裤揉着眼睛问他:“倪叔叔,你怎么在这?”
小孩子当然不会想那么远,被他三言两语敷衍过去,倪况带他出去吃了早餐,路过一家书店又给他买了几本中文故事书,然后回到家,闻静还没醒。
他又老妈子的操心起来,万一闻静一直睡到晚上,这娘俩起来吃什么呢?
于是又卷起袖子下厨,做了三菜一汤,当当就趴在外面客厅看新买的故事书。
他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盛出来,招呼当当过来吃,看着小男孩吃得喷香,还点头夸赞“好吃”,那种满足感,比在部队得了二等功还高兴。
他现在终于有点理解顾淮安那会子每天乐此不疲的给薄染送外卖,还送卫生棉的心情了,要他给这对母子烧一辈子饭他也乐意啊,可惜人家妈妈不一定同意。
看着当当吃完了,他又叮嘱了几句“听妈妈的话”“好好做作业”之类的,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但是一回到家,倪况又坐不安稳了。
他现在面对的这个问题,非常狗血切且很难处理——
“如果睡了好哥们的女人,作为兄弟是该负荆请罪、请求坦白从宽呢,还是选择隐瞒下去?”
倪况的手搁在电脑键盘上,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整颗心都纠结在了一起,更让他郁闷的是,他最在意的居然不是淮安会怎么想他,而是闻静会怎么看他……
他揉了揉“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目光落在打开的网页上,忽然想起某句广告——,你就知道。
真的这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