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起她身上的毛衣,撩起她的双臂,将毛衣一把从她头上扯掉,然后低下头,埋在她被胸衣挤出的乳ru沟里,用牙齿一点一点咬开她胸口的前扣式胸衣,随着胸衣的绷开,两只白皙晶莹的小白兔跳脱出来,顶端的娇艳红梅在空气中慢慢的挺立绽放。
女人瑟缩着身子,在他的目光底下颤栗的发抖。小巧的肚脐若隐若现,再往下,是令他销xiao魂蚀骨的所在。
裴锦年的喉结剧烈的翕动着,盯着她的视线深沉而又灼热。那抵在她腿根时刻令她颤栗的火热,令薄染清晰的明白此刻的男人已经剑拔弩张,但他依旧耐心的撩拨,等着她的情动。
薄染在心底轻轻的叹了口气,望着那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发顶,眸光迷离,划过一丝惘然。
还要继续吗?她痛恨他,毁了她的家庭,令她母女分离,她恨不得他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却依然不得不承认,他是自己孩子的生父。
“薄染,还要继续吗?”她听到自己心底清晰的声音。
叶立冬那边已经万事俱备,现在只差她这里最后一股东风,但偏偏,这个时候,裴锦年告诉她念念是她的亲生女儿。如果她这时收手,一切都白费了。
亏欠过她的人还在逍遥法外,父亲在泉下又可能瞑目?
她望着身上早已意乱情迷的男人,这一刻心底却是十二分的清明。
她没有情动,对他的百般挑弄,身体除了恶心反胃,没有其他感觉。
上一次是喝得不醒人事,但第一次也是干得要命。后来昏厥中才失去了抵触,慢慢适应了他。这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身体的抵触却异常明显。她想起上次医生的叮嘱,不行,如果还是那么干,会再次受伤的。
她死死的咬住唇,几乎要将唇瓣咬破,试图将这种恶心的感觉压制下去。
裴锦年似也察觉了她的异样,从她胸口抬起头,呢喃着提醒:“专心点。”
薄染克制着那种翻身下床呕吐的冲动,从喉间溢出一串串破碎的哼咛。
裴锦年以为她情动了,大手探到她腿根处摩挲,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抵在入口处。
薄染的脸色煞白,感觉到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下面有意无意的来回磨蹭,胃里的酸水已经涌到嗓子眼。
她咬着牙把腿分得更开,看着手底下按着的那双莹白细腻的大腿,裴锦年喉头发紧。意识到她已经准备好了,便把硬物对准,缓缓的往里撑进去。
层层叠叠的压迫令两个人同时倒吸了口冷气,僵直了身子。
尤其是薄染,脸上的痛苦毫不掩饰。
裴锦年眉头紧皱,额上青筋凸起,他低头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她却那么痛苦。
内膜拼命的搅紧,将他向外推拒,拒绝着外来者的入侵。
“怎么还是那么干?”他有点无奈的直起身子,擦了把头上的汗。
按说他已经做足了前戏,她的表现也似期待着他的进入,为何进去后里面却是干得像磨砂纸似的艰难。
再这么强行挤进去她肯定又会受伤,可是裴锦年又舍不得拿出来。哪怕只进去了一点点,那一小部分的温暖紧致也令他如痴如醉。
薄染疼的浑身都僵直了,脚趾头紧紧的绷着。
还是不行,就算心理上的抵抗能够掩饰,身体上的排斥却是毫无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