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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就算报警了,等**来还得一段时间,而他必须想办法自救。
他的手艰难的从气囊中伸出去,翻开储物格,里面的物件一下子倾倒出来,他有点艰难的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一把瑞士军刀,慢慢的割开勒在腰上的安全带。
他用手肘用力的敲击那本已裂开的车窗,几下之后,整块玻璃哗啦碎裂着掉下来,他从那些碎玻璃渣中爬出来,看似一个简单的动作,只不过常人几步的距离,他却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等**和救护车赶到时,他正好从车里爬出来,车里露出的汽油在他身后燃烧。医护人员从救护车上抬出担架,其中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看他尚有意识,于是在他身边蹲下说:“要不要帮你通知家人……”
他虚弱的点点头,气若游丝的开口:“请帮我通知——”
他的话说到一半又哽住了,因为他原先想说薄染的,可是又觉得不应该让她担心,何况之前她才跟他说要分手。
他叹息着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入了黑暗。
原来爱情真的像大ma麻,一旦上瘾了,就连到死都没办法停止。
*
酒店套房里,念念躺在薄染的床上睡得正香,床头柜上,薄染的手机亮了一下,很快屏幕又暗了下去。
与此同时,隔壁的另一间房。
余韵过后,裴锦年解开了薄染手腕上的领带,看到她白皙的腕部皮肤都被磨红擦破皮了,不禁有些心疼的拿到嘴边吻了吻。
薄染无意识的蹬了一下腿:“别动……好累。”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腿根缓缓流下,他心满意足的抱住她,从她身后探起身,贴在她耳背上问:“爽不爽?还想他么?”
薄染现在只想拿把刀,随便把身后的男人捅死算了。
“你跟他根本就不能比。”
“嗯?你现在才知道他比不上我?”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伸出手,绕到她身前,揉捏着她的胸口。
薄染皱着眉头,一把拍掉他的爪子:“我怀疑你有自恋型人格障碍。”
“你……”他气得语调都变了,握在她胸口的大手蓦的握紧,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趁着她还湿滑的入口,再次挤了进去。
“嗯……啊!”薄染已经疲惫不堪,咬牙推拒着他的进入。
他却不断的往里顶,撞得她整个人向床头推去。
他一把按住她的肩,又把她捞了回来,恶声恶气的问:“他能让你高chao潮这么多次么?”
薄染受不了他的粗言秽语,咬着牙不吭声。
他就像泻火一般,托着她残破的身子又做了半个多钟头。
快要高chao潮的时候,薄染故意气他,抱着他粗黑的头颅大声浪jiao叫:“淮安……哦……淮安……啊!”
他猛的咬住她脖子,恨不能咬破她的喉管,在一阵激烈到濒死的肉搏后,突然间抽出自己,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高chao潮时忽然而来的空虚令薄染整个人都僵了下,紧接着便被小腹上的滚烫刺得颤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