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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闻静又去了顾淮安的公寓。
敲门时没人应答,可里面灯亮着,闻静知道他在家里。
她直接打了电话给开锁公司。
开锁公司的人没一会儿来了,只是狐疑的上下打量闻静:“你真的是户主吗?”
闻静一摊手:“钥匙锁屋里了,你要我怎么证明?”
“你身份证给我看看。”
“身份证也锁里头了,谁天天没事揣着身份证啊。”
那人又说:“这种防盗门,可费事了。”
“行,该多少,你开个价吧。”
商定了价格,对方终于开始开工,又是敲又是打,门里头的人竟然没有一点动静。闻静真怀疑他又喝醉死过去了。
门开了,闻静付了钱,进去。
顾淮安没有醉死,他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抽烟,满屋子的烟雾缭绕,面前的烟缸里全是烟头。
看见闻静走进来,他眼里没有任何惊讶,仿佛刚才门口什么事都没发生。
闻静真觉得这**脑是不是喝傻了,还是被烟熏坏了。
“顾淮安,你打算就这样坐一辈子吗?”
“不然怎样?”
慢条斯理抛出一句话,他又闭上眼,开始吞云吐雾。
闻静真的快没辙了,激将法,什么法儿都用过了,他还是这样,烂泥扶不上墙,最后,她索性直接坐在他大腿上,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他紧闭着嘴,不让她香滑的舌头进去,将她往边上一推。
闻静不折不挠,坐起来又抱着他的脖子吻。
两个人在沙发上几乎打了一架,最后,她骑着他腰,像一匹野性难驯的野马,小手胡乱的撕扯着他的衣服,皮带。
顾淮安忽然低吼一声,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掌心虎口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颌:“你欠艹是不?”
最粗俗不堪的字眼,她笑了,用膝盖顶顶他早已觉醒的某处。
“顾淮安,别装的一脸情圣模样。你不是口口声声喜欢薄染,不是厌恶我吗?那你现在为什么硬了?你把我推开啊。”
她边说边像一条鱼儿似的滑下去,用舌尖舔着他敞开的胸口上的一点茱萸,舌尖在上头画着圈。眼神上瞟,清楚的看到他脸变了色,呼吸粗戛起来,眼睛里头一簇簇火苗呼啦呼啦的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