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他快想死你了……帮我摸摸,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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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内,男人动情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的埋怨声此起彼伏。
“好没好啊,怎么还不射?”
“嘶……你一个女孩子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直白?”
“……”翻白眼,“那到底是好没好?”
“快了……嗯……快点,再快点……”
“我都快了一个小时了——你到底射不射啊?我手都麻了!”
说话间,一阵天旋地转,薄染已经被他按到床上,倒提起双腿。
“啊……”一声惊呼,薄染看见他涨得紫红的某物快速的在自己腿间进出,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将她腿心的皮肤融化了。
“哦……啊……”他的喘息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声,薄染仿佛受到鼓励,用力并拢双腿,夹紧他。
随着男人一声粗戛的低吼,滚烫的岩浆喷射在薄染的小腹上。
薄染高高悬着的双腿终于被他放下,身子一翻,侧倒在床上。
他是舒坦了,一脸神情餍足的倒在她身后,还时不时的吻吻她汗湿的肩头。
薄染却是腿也疼,手也酸,真干了一场也没这么累。
过了一会儿,他翻身起床,拿来毛巾细细的帮她擦干净小腹和掌心。
搂着她问:“还要去洗个澡吗?”
薄染闭着眼:“不要……累死了。”
“那我抱你睡一会。”他继续躺下,用一拉,就把薄染圈进怀里,大手仍然不规矩的罩在她胸口,眯着眼睛低哑着声音凑过来:“六七个月的时候会大一个罩杯吗?”
问完,还张开五指,用手比了比。
薄染气不打一处来,脸上本来就红,报复似的推了他一把:“男人叫x床还叫得那么浪,丢人。”
他却不以为耻,厚脸皮的继续贴上来:“我的裴太太,那是你的功劳,你应该感到自豪。”
和他比脸皮,薄染只能甘拜下风。
顿时气闷的背过身去。
薄被底下,两人都身无寸缕,肌肤摩挲着,像是一体似的,无比自然舒适。
窗外夜色太好,两个人都睡不着,很有默契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段时间彼此在国内和美国发生的事。
“陶子姐还好吗?”
“嗯,她生了,生了个男孩,七斤六两。”
“真的?”薄染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顺产还是剖腹产,有没有受罪?现在月子好吗?”
薄染一兴奋起来就忍不住喋喋不休,恨不得现在就拿起电话打回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