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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染瞬间就把裴锦年给推开了,做贼心虚的神态。
裴锦年的眸子也稍微恢复了清明,却捧着她的臀不动,凝神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原来是酒店送餐的服务员。
刚才薄染洗澡前裴锦年才打电话叫的送餐,这会儿按门铃见没人,以为客人暂时不在房里,便拿出万能钥匙,自己开门,将餐车推了进来。
薄染一听门响,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指着开了条缝的卫浴间门,小声挣扎:“门没关……”
裴锦年不肯放开她,低头堵住她的唇:“不发出声音就好了。”
薄染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从没试过这种情况,门外有人,而一门之隔,他们在做这种事,门还没关——
要是服务员发现动静,开门来看一眼,那她就可以去死了!
似乎察觉到薄染的害怕和紧绷,裴锦年将她翻过身去,面向瓷砖,背对着自己,这样她就看不到开着的卫生间门了。
薄染扶着墙的双手都颤抖了,感觉到他靠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蛊惑:“乖,弯腰。”
……
服务员什么时候走的,薄染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这绝对是裴锦年这几个月来最凶狠,最需索无度的一次。
就算不进去,他也能花样翻新,玩了一遍又一遍,两人从浴室折腾到床上,弄到大半夜,薄染饿得肚子咕咕作响了,他才终于罢休。
完事后,薄染有气无力的靠在床上,裴锦年体贴尽职的坐在床边给她喂饭。
当他低头的时候,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暗影,薄染忍不住想伸手触摸,却又怕惊了这一副安逸静谧的画卷,只好忍着,当他把勺子送到嘴边,就乖乖的张口。
这个男人,是她的。
想到这点,薄染就很满足,吃饱喝足,满意的闭上眼睛。
半夜,房间里关了灯,薄染睡在裴锦年的臂弯里,呼吸清浅。
半晌,男人张开眼睛,静静的看了会怀里的小女人,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似是怕吵醒她,轻手轻脚的下床。
月光透过纱帘,垂了满地,将男人背影拉得纤长。
喀——门被轻轻带上。
裴锦年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薄染从床上睁开眼睛。
走廊上,能隐约看见一个男人的侧影,手里夹着烟,烦躁的走来走去,拿着电话,不知在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转院到拉斯维加斯来的……这件事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