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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年搂着薄染,鼻尖贴着她的秀发,嗅了嗅,说:“小染,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就跟老夫老妻似的。”
薄染想了想,靠在他怀里说:“是啊,如果我们当初没离婚,现在算算,也快七年之痒了。”
一提“离婚”这两字,裴锦年就沉默不说话了。
薄染不想两人好端端的闹得不痛快,于是主动撇开话题,拉着他的手问:“对了,我买给你的戒指呢?”
两人登记那天,薄染在路边摊上买的廉价银戒指,薄染记得裴锦年一直戴在手上的,后来在拉斯维加斯飞机失事,那只戒指就不见了。后来裴锦年醒来也没见他再戴过。
“不知道,坠机的时候弄丢了吧。”
薄染的心情有些郁闷,像个小孩子似的抓住他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数着玩,不再说话。
裴锦年坐起来,搂紧了她。
“这两天我留意一下,看有没有相同款式的,再买一只好不好?”
其实戒指后来他秘密叫人找回来了,只不过路边货,二十块钱一只的银戒指,在水里泡过,很快就氧化了,现在成黑炭指环,所以裴锦年拿回来后就一直收在抽屉里,没有再戴。
薄染心情还是低落,却没再说什么,捧着他的下巴亲了亲,趁她要离开时,裴锦年勾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吻得缠绵动情,不自觉的动作尺度就放大了,等裴锦年回过神来,两只手早已伸进薄染睡衣上下其手了。
他有些懊恼的抽回手,摇摇头,下床就要去冲凉水澡。
薄染看他懊悔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没关系,我可以批准你点预算,买个充气娃娃以备不时之需。”
裴锦年回头瞪她一眼,又气又无奈。
薄染兀自在床上得瑟。
当晚,两人很单纯的手拉手睡着了。
*
次日上午,裴锦年依旧是请假陪薄染去医院看妇产科。
送她回家后,再自己去公司上班。
薄染平常没事就翻看些育儿心得,以及预产期注意事项。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搬到滨江路一号是近期的事,亲戚朋友都没通知,很少有人拜访,如果是裴锦年回来会自己用钥匙开门。
薄染起身,透过猫眼向外,看到手里拎着水果礼品的玫瑰。
有些错,一开始酿成了,总要为其承担责任。
躲也躲不过。
薄染开了门,热络的招呼玫瑰进屋坐,自己去张罗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