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溪看着她就觉得胃里泛酸,难受的紧。
江年锦去找她了么?他也有一大堆的苦水无处发泄么?这样看来,倒是委屈了他……听溪捏紧了拳心。
此时此刻她是连江年锦的好都听不进去,更何况是他的坏呢。虽然,沈庭欢的话真假有待商榷,可是,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沈小姐这样被他当
tang做备胎,的确怪让人讨厌的。”听溪顺着她的意凌厉还嘴,“尤其,沈小姐还只能做我之后的备胎……”
“你!”
沈庭欢的瞳孔暗了暗,扬起了手就要朝听溪甩过来。
忽然,沈庭欢的手被擒住了。
“你干什么!”沈庭欢转过身去瞪着忽然出现在她身后的沐葵。
“大庭广众的,你又是要干什么?”沐葵甩下了沈庭欢的手,力道有些大,沈庭欢的碗上的饰物叮当作响。
“教训一下嘴贱之人,要得你批准?”沈庭欢的目光扫过听溪又扫过沐葵。
“我哪儿有这个权利批准你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只是沈庭欢,你以为现在的苏听溪还是当初那个让你打得让你骂得的苏听溪吗?以你现在的人气,根本及不上苏听溪。”沐葵冷冷的。
“你又比我好的到哪里去?”沈庭欢瞧着沐葵,她们两个的梁子,结下也不是一两天了,今天若是能一块儿算了,倒是好了。
“我是不比你好,可是我至少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脚踏实地,不踩着任何人的肩膀,你懂吗?”沐葵笑的盛气凛然,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行得正坐得端的傲气。
“你!”沈庭欢又被噎住了一口气。“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你等着瞧!”
沈庭欢说完,气呼呼的提着自己的裙摆就走。
原地只留下了沐葵和苏听溪两个人。
沐葵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听溪,她问“真的分手了么?”
听溪没有说话,只是沉了一口气,她本不该对任何人表露出端倪的,可是却无端的愿意在沐葵的面前放下戒心。
“我早和你说过,男人就像是一朵云,靠不住。”沐葵语气直白,可是听来却不像是嘲笑。
听溪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何时变得可以这样心平气和的聊这样的话题,但是这样的感觉并不赖。
“谢谢。现在懂,也不晚。”听溪对着沐葵笑了一下。
这一笑之间,沐葵愣了愣。
“苏听溪,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奇怪的,让人无法讨厌。
“那我该怎么样,该哭该闹还是该上吊?就算我哭闹我要死要活,那个人爱的也不会是我,我为什么不给自己保留一些自尊呢。”听溪撇了撇嘴,忍住了眼角的泪“我得活的更好,才对。”
沐葵的手心慢慢的沁出了汗。
“我常常在想,我讨厌江年锦身边所有的女人为什么不讨厌你。”沐葵耸了耸肩,似有些别扭。
“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你从江年锦身上要得到的,不是名誉利益,而是爱。”
沐葵说着,目光闪了闪,那转瞬之间藏去的,也是泪花。这段日子的逃避,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斩断了一切,可是却在看到苏听溪的瞬间唤起了同病相怜的酸楚。
因为是爱,所以才想努力靠近,也因为是爱,所以才会伤心远离。真正爱着的人,才不会允许爱里参杂着其他杂质……
就像她对那个人。
所以,她非但不讨厌苏听溪,反而心疼她,就像心疼自己一样。
她们两个多相像,也许曾在爱情里丢失了自我,但是绝对不会在爱情里丢失了自尊。
哭闹是女人的权利,但是她们也有权利选择不使用这样的权利。
如果真的得不到,那就勇敢的放掉。
她相信苏听溪能熬过来的,就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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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们同虐~~~~~~~~愿你们一直在我身边~~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