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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之后听溪的感官似乎更加的敏感,江年锦的逗弄让她颤栗不停。他的怀抱让她觉得温柔又危险,她不敢乱动。
而江年锦,也遵守了他只进去一次的约定,出来之后就只是安安分分从后方拥着她。两个人身上的温度很高,像是两个火炉一样相互炙烤着。可是谁也不愿意撒手。
江年锦觉得,刚才那一下,像是隔靴搔痒一样,根本没有解决他的问题,反倒让他流淌在血液里的***更加的蓬勃。他正考虑要不要再去洗个冷水澡的时候,听溪从他臂弯里灵巧转了个身。
她的脸还是红彤彤的,像个苹果一样,让他忍不住凑过去啃咬秉。
一单棉被裹着两个意乱情迷的人,江年锦吻着吻着就又有扑上去的冲动,好在听溪及时感觉到并推开了他。
“老公,我饿了。”她软软的吐了吐舌尖儿,手抚着他的眉心,像是撒娇一样说綦。
江年锦愣了一下,似是没有听清楚,他抚着被他吮的嫣红的唇瓣,对她说:“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听溪躲开他炽热的目光,听话的重复:“我饿了。”
江年锦摇头:“不是这句。”
听溪抿了抿唇,轻吻他的指尖,酝酿好了气息又叫了一遍:“老公。”
江年锦的眼里有笑意露出来。
“再叫一遍。”他得寸进尺。
“老公。”
“再叫。”
“江年锦。”听溪的声音清凌凌的。
“嗯?”江年锦扣住了她的下巴:“怎么这么不听话?”
听溪凑过来,将他的下唇轻轻咬住:“我真的饿了。”
“那不如先吃了我?”他逗着她。
“你填不了肚子。”听溪把江年锦的手拉过去,按住了自己的小腹,小腹已经发出咕噜噜的叫声了,这样听着,都像是孩子在抗议。
婚礼的晚宴上听溪只顾着端着酒杯到处走,光喝牛奶都给喝饱了,后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下。回到家又折腾到现在,这会儿回过神来,可真饿。
江年锦的掌心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听溪的小腹,他二话不说随即从暖暖的棉被里钻了出去。
他健硕的肌理在灯光下泛着好看的光泽,听溪蒙着脸不敢多看一眼,他快速的披上了睡袍。
“我去给你下面。”他说。说罢就往门口走去。
听溪倚在被角看着他,还不忘撒娇:“谢谢老公。”
江年锦关上房门,嘴角的那丝微笑终于放大。这是苏听溪第一次喊他老公吧,这感觉真是奇妙。奇妙的让他除了顺从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他早已习惯了听溪喊他名字,这一声软糯糯的老公,可算是甜到他的心坎里去了。这会儿别说是要吃面,她要吃什么他都得想办法给她做出来啊!
江年锦想,他的生活,就这样多了一种身份,而很快他又会多一种身份。丈夫、父亲,这些都是让他想想就幸福的身份。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那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了,而他,希望苏听溪永远能够这样,紧咬着他不放开。
江年锦下楼之后才发现,厨房的灯竟然亮着。这大半夜的,除了他还会有谁下来?这一想有些诡异。
他走到厨房门口,听到里面有人在打蛋的声音,一推门,看到是自己的大哥江年盛正站在锅炉前。他微微松了口气。
江年盛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老三,你怎么还没睡?”
“老婆饿了,你呢?”江年锦打量了江年盛一眼,他穿着睡衣外面披了外套,睡眼惺忪的,有些憔悴。
“我也是,你大嫂躺下就喊饿。你说,孕妇是不是特别容易饿啊?”江年盛说着就走到江年锦的面前,把他手里的碗递了过来:“我检查过了,冰箱里除了鸡蛋就剩几根青菜了,其实我不是很会下面,你厨艺比我好些,你来吧,反正煮一个也是煮,煮两个也是煮。”
江年锦端着碗笑:“大哥,你还真是会捡便宜。”
江年盛笑,拍了拍年锦的肩膀催促他:“快些吧,你嫂子等着呢。”
江年锦把碗递过去:“你急你来。”
江年盛摆摆手:“好好好,我不催。”
他说着,就打着哈欠退到了一边的高脚凳上去坐下了。
“大哥,你过来,你不学着点怎么行,难不成指望以后大嫂每回喊饿都能遇上我吗?”
江年盛觉得江年锦言之有理,托着腮帮子过来,撑着打架的眼皮看着。半晌,他得出一个结论:“老三你的厨艺和我半斤八两。”
“……”
两碗热气腾腾的青菜鸡蛋面出锅的时候,江年盛的瞌睡醒了大半。
“谢谢三儿,下回换哥给你煮。”
江年盛说着,端着其中一碗面就出去了。留下江年锦一人面对油腻腻的锅碗瓢盆哭笑不得。
伺候两个孕妇还得忍受他哥,
tang他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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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第二天,江年锦和听溪一早就起来穿戴整齐了给家里两位老人请安斟茶,这也是北城的风俗之一。母亲去世的早,没有人教过听溪这些风俗规矩,好在江年锦懂的比她多,才不至于让她失了礼。
江老爷子和江夫人也是一早就穿戴整齐了端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他们喜滋滋的喝着听溪递过来的茶,放下茶杯之后各自把一个红包塞进听溪的手里。
“谢谢爸谢谢妈。”听溪笑。
江年锦和听溪一起跪下,给两老扣了一个头。之后,江年锦把听溪扶起来。这简简单单的,就算过了礼。
婚礼之后,听溪和江年锦就回了加安。江年锦还是很忙,因为婚礼休假的这段时间,公司各种大大小小需要他做决定的事情都搁置了,他一回加安就一头扎进了工作,再没有很多时间可以陪听溪。
听溪并不黏他,她偶尔还是会去公司。苏佩尔布盛典夺冠之后,找上门来要她代言的广告商很多,一色选择性的替她接下一些,供她消磨消磨时间。
不去公司的日子,她就在家里做做运动养养花草,前院的小花园被她打理的特别漂亮,江年锦说每回下班经过那条小路,都能闻到花香。花都还没有开,他却说能闻到花香,她笑他夸张,他却抱着她反复强调这是真的。
后来,听溪想,也许是真的。结婚之后,日子过得甜腻,她都好像也时常能在空气里闻到香香甜甜的味道。
这,大概是心底的花香。
有了宝宝之后,听溪养成了午睡的习惯。管家知道孕妇嗜睡,从不吵她。
今天下午听溪约了医生去医院做检查,她比平时早起了十五分钟。刚下楼,就听到了江年锦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往下看了一眼,果然,客厅里翘着腿坐着和管家说话的人就是江年锦。
听溪抬腕看了一眼手上的表,这个点他怎么忽然出现在了家里?
江年锦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转了一下头。
“起来了。”管家笑着走过来,替她准备好了大衣。
听溪点了下头,朝着江年锦走过去。
江年锦张开了双臂示意她坐过去。
“你怎么回来了?”听溪往他腿上坐了一下,怕管家见笑没有停留就滑到了沙发上,坐在他的身边。
“不是说今天下午要去医院做检查吗?”
“我已经和司机说好了。”听溪指了指门外,刚刚还站着的司机,这会儿已经不见了。
“怎么忘了?我才是你的专职司机。”江年锦揽过她的肩膀。
“没忘,可你不是忙么。”
“再忙老婆孩子总要顾上。”江年锦说着,伸手将听溪扶起来,他走过去从管家的手里接过了衣服,仔细的替听溪披上。
听溪绕到他面前,替他扣好了外套上松开的扣子,问他:“这样跑来跑去你不累吗?”
“不累。”他想也不想就答,然后又补了一句:“晚上省下的体力全都放在白天用,绰绰有余,怎么会累。”
听溪瞪他,就知道他没有几秒可以正经。敢情这是在变相抱怨自己晚上没有肉吃呢。
不过江年锦也算好耐力,每天晚上都摩拳擦掌的和她闹一会儿到最后都以冷水澡收场。新婚夜之后,他就一直忍着没有碰过她。
好几次他开玩笑说:“老婆,等小宝儿生下来,我应该已经练到可以遁入空门的境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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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医院的大门之后,听溪先下了车,江年锦去停车场停车。
门外风大,她在大厅的排椅上坐着等江年锦。
“听溪。”大厅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唤。
听溪扭头四处找了找,看到了杨蓉。杨蓉穿着深红的大衣,衬得她气色特别好,她朝听溪走了过来。
听溪站起来。
“好久不见。”她握了握杨蓉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