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最忌讳提起从前的日子,她是脑袋让门挤了不成!
窒息,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在鄢凊以为难逃一死的时候,脖颈一松,她整个人落在地上,不住咳嗽,发抖。
“滚出去!”姬凤朗冷漠的低吼,衣袖一翻,直接把她送来的小菜全部扫落在地上。
鄢凊捂住脖颈,压住心底怒火,仰头,她毫不示弱的看着他,倔强的吐出两个字,“我不!”
“好!真好!”姬凤朗怒极反笑,俯身,他几乎贴上她的鼻尖,一双冰魄的瞳眸望进她的眼,仿佛要把她看穿。
“鄢凊,你是有事求朕。”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而非疑问,看来是姬凤朗对于答案早就有所料定。嘴角勾出一抹清冷的弧度,这女人,从来都是这样,若非有求,怎肯主动现身。
“我,我是有事求你。”事到如今,还不如老实的承认,鄢凊深知,就算是把自己上辈子的心计都加上,也比不上眼前这人一分。
明明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恩将仇报。三年前,若不是她假装打翻了小太监给他送的参汤,恐怕他早就魂归西天了。可他呢!不仅不报恩,反而强了她,要不是她天性洒脱,恐怕早就寻死去了。
“你倒诚实。”姬凤朗目光森寒,直起身,修长的指解了自己明黄色龙袍的外衫,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
见鄢凊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脸色越来越惨白,他冷笑,“怎么?数月不见,你便忘了规矩?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难道还要朕从头教你?”
“我没忘!你还是一样无耻。”最后一句,鄢凊是小声的嘟囔,然后也不管眼前人,她站起身,一边往龙床那里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粉红色的衣裳不比初始时受主人爱见,此刻就如破布一般被鄢凊随意仍在床下。
整个人像尸体一样以大字型躺在床榻上,鄢凊闭了眼,视死如归的低吼:“要做就快点!然后今晚给我乖乖的招幸郁妃!”
“哦,原来你是为她而来?”淳淳的嗓音募得响起在鄢凊的耳畔,鄢凊不睁眼,只是睫毛如小扇般蒲扇了两下,隐隐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