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人看到这么一张可怖的鬼谱脸,早吓的魂飞魄散——没有人敢在他冷厉的叫喝下对抗反嘴的。
兄弟们都说他那冷飕飕的声音,配着这鬼脸,就似索命的阎罗王,听着让人心头拔凉拔凉,可这女人不怕呀,竟敢跟他对着干。
他微一怔之下,差点想去摸自己脸上有没有戴那张脸孔,难道戴错面具了?
手都伸了出来,还是生生收回,而后冷冷一笑:
“没有人能在我面前讨价还价!给你活路你不走,那就别怪本鬼主不客气……渖”
嗯,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可一看到她那只满是血水的手,他还是良心发现的另给了一次机会:
“玲珑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数到十,你把我母亲放了,我们什么都好商量,如若不放,你就准备吃不了兜着走…己…
“一……
“二……
“三……
他满口威胁的开始报数。
*
玲珑浑身戒备,生怕他突然扑上来,拖着人质一步步往后退,思索着要如何应对……
也不知道是不是体力透支的缘故,身体摇摇晃晃了一下,她心头一凛,依约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异香,自门外了飘进来——
不好!
“你……你使诈!”
她又急又怒,果断的想拉手上的妇人玉石俱焚,却可悲的发现手劲使不上来,沉的就像梆了千斤重石一般。
她着道了。
手上这妇人,身为这传说中的鬼主的母亲,自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感觉到她劲儿松下来以后,立即以胳膊肘将她执簪的手震开。
就听得“叮”一声,珠簪落地,那妇人回过头,狠狠推下一掌,将本就站不稳的她打翻于地。
额头重重的硌到了门角上,破皮,流血。
是时,门外的小竹奔进来,将她反手押住。
她想挣扎,可是整个人,就像被灌醉了一般,使不上半分力道。
“看你还怎么嚣张?”
小竹满脸怒容抓起她的头发,凶的不得了——这丫头看上去很可爱,凶起来还真是野蛮。
一阵阵疼传递过来。
玲珑愤怒的在心头认定了一件事:鬼山上的人,全不是好货——
*
裘北没有去理会那个女,而是抢着扶住母亲燕琴,心下歉然让母亲遭了罪。
燕琴脸色有点发白,显然是受了一些惊吓,脖子上有血渗出来。
他忙将她扶到边上坐下,取来花箱,轻手轻脚给母亲止血,一边低问有没有怎么样?
一会儿后,已熟练的上好药。
“北儿?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凶,下手这么狠,心肠真是毒。”
燕琴发问,摸了摸刚刚包好的伤口,将注意力转到了那个女人身上,语气甚为不痛快。
也是啊,平白无故叫人挟为人质,并且还受了伤,无论是谁遇上这种事,都会气愤。
燕琴生来与世无争,心地好,但不代表就没脾气。
她这辈子,没有别的想法,就想伴着儿子,平平静静的在山上过日子,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想法。
这话听在玲珑耳里,自然就成了荒谬之论,心里恨啊:到底是谁狠,是谁毒?若不是你们,我至于落到这份田地吗?
裘北没有马上回答,瞟了一眼满脸愤愤不平的冷艳女子,才老实的说道:
“北儿也不认得她!”
“不认得?”
“听说是诸葛家那位蛮小姐,现在看来,是小巫梆错人了!”
燕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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