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起初还不相信,他不相信我这麽快就找到亲戚,然后我就把电话交给大爷爷。让他跟我爸爸通话。
大爷爷在电话里和爸爸说了一些当初爷爷一家离开怀化时的情况,電话里两人都很激动,聊了很久后,我爸爸答应找时间来怀化相聚。
既然已经认了亲,小叔叔请我们一起在饭店吃了團圆饭。回到心缘小筑后,我忍难平复兴奋的心情,没想到这次怀化之旅,让我有了意外的收获。从此以后。我和湘西這个地方。关系更加紧密了。
老街到了晚上比较安静,我躺在老式床上,一种像回到母亲怀抱那種安详,深深包裹着我。
夜里做了两个梦,一个梦是梦见尿急,起身后自然走向床尾,那里有个落地箱子,翻开箱子盖,里面藏着个马桶。便在马桶里解决了。惊醒后發现是梦,幸好没真的尿出来,赶紧上了卫生间。
接着又做了第二个梦,梦见自己身着长衫,走下楼梯,出了门,一直往北走,走到一家豆腐店的门口,整条街都很黑。唯有这家豆腐店的油灯亮着,里面有个姑娘在推磨磨着豆子,那姑娘身材窈窕,梳着乌黑发亮的两条大辫子,我站在门口痴痴地望着,很伤感。这个梦醒来时,我心里堵得慌,眼角也是湿湿的。
第二天起床后,我察看床后面,果然看到一只红漆落地箱子,我对陈帅虎说:“你知道这箱子是做什么的吗?”
陈帅虎绕着箱子看了一圈,用手摸了摸,说:“这红漆木箱,放在床头,是不是过去人家用来放零食的?晚上肚子饿了就掏点吃吃!”
我哈哈大笑,说:“我敢肯定,这里面是放马桶的!”
陈帅虎不信,我们俩把木箱盖章翻开一看,里面虽然空空如也,但木箱底部有个圆圆的痕迹,明显是被桶装物长期压出来的印子!
陈帅虎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小魏哥,你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我说:“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在这里住过!昨天晚上我大胆猜想,记忆会不会遗传?或许是我的太爷爷、太太爷爷辈在这个房子住过,然后有部分记忆遗传给我了?”
陈帅虎说:“这个真没听说过,太不科学了,我不信。”
我说:“只是推测嘛,否则为什么我对这里会有这么深刻的记忆?不行,我还得去问问我大爷爷,我家祖上有没有在这里住过。”
等到中饭时分,大爷爷送饭到店里,我一来向他告别,二来问了我的问题。
小爷爷虽然年纪大比较了,但忆起往事还是很清楚,他说:“你们和印家是有亲戚关系,你爷爷的娘,也就是你太奶奶,和印瞎子的娘是两姐妹,你爷爷管印师母叫大姨。”
大爷爷说的关系太复杂了,我理了半天才理出头绪,反正就是说,我爷爷他们一家,肯定对印家这个房子很熟悉。
下午退房的时候,老板娘柳生花来了,我临走时跟她说:“老板娘,你知道吗?我和你还是远房亲戚呢!我太奶奶的姐姐是你老公的太奶奶!”
老板娘虽然理了半天也没理出个辈分,但还是很豪爽地在九折的基础又给我抹了五十元房费。
傍晚时分,我们回到了客栈,人生真是奇妙,我卫小魏去从这里出发的时候还是湖边荆州人,从怀化回来就成了湖南人了。
回到客栈,我急不可耐地把这几天的经历告诉了海叔和爷叔,特别是那个被配阴婚的曹冬娥,和龙山村的曹冬娥有什么关系呢?仅仅是同名同姓吗?
爷叔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让你去怀化查找曹冬娥的底细吗?因为我和你海叔认为,你身上的暮气八成是和曹冬娥有关,那她为何要害你?从你这几天查到的情况看,我更加坚定自己的看法,你和曹冬娥在怀化确实有渊源,虽然不知道这仇是从何时结下的。”
海叔说:“我也感觉不会那么简单。小魏,为了帮你解开谜团,这几天我和爷叔在家重拾圆光术,修炼了几天,才能勉强看到一点,我们年纪大了,体力不济,加上多年没修炼这个法门,有点生疏,这次为了你,才重新捡起来。现在想来,这个法门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的,所以我们决定教你也修炼这个,圆光术修炼步骤简单,但成不成要看天资。”
我曾经听爷叔说起过圆光术,虽然很神奇,但修炼的成功率很低,所以一直没有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