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符咒画得灵不灵,最重要的还是画符之人的功力。
陈帅虎虽然之前已经学了不少符咒的画法,但因为他功力不够,所以他制作的符咒效力基本很弱,相比之下,我就强多了。
海叔说:“道家符咒花样太多,我捡实用的教给你们,如驱鬼符、驱兽符、辟邪防小人、和合符、转运符,这几个你们是必须掌握的,其他象什么涉水符、佳人止步符等,学了也没多大用处。”
海叔又对我说:“符咒不是美术作品,你美术功底好,但不要老是想着把符咒画多么漂亮,这样反而会影响它的效力。”
海叔对陈帅虎的教导是:“画符时一定要专心致志,集中意念,以后每天打坐练功,不可间断,作为道家弟子,身边没有一技之长,何以立身?”
我和陈帅虎聆听海叔教诲,一连几天都老老实实跟着他认真学习。
当然,爷叔不在屋里的秘密,海叔以为我还不知道,所以陈帅虎仍然装模作样地每天去送饭,我也装作相信爷叔在闭关一样。
过了几天,海叔突然把我支开,说他胃不舒服,让我去附近村里小店给他买点红糖泡水喝,我就知道肯定是爷叔要回来了。
果然等我买了红糖回来,爷叔已经出关了。
我假装关心地问:“爷叔,您出关了?这几天闭关,感觉如何?”
爷叔打马虎眼说:“不错,不错,感觉脱胎换骨,精神焕发!”
我看似不经意地问:“爷叔,海叔前几天跟我聊起您以前在鹤鸣山做道士的往事,您藏得好深,我拜您为师那么久了,都不知道您曾经是真正的道士呢!”
爷叔叹息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往事不值得再提。”
我说:“您上次说托您鹤鸣山的同门师兄打听妙音仙姑的底细,您打听到了吗?”
爷叔突然有点不自在起来,他看了海叔一眼,然后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我认为你说的这位妙音仙姑,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也没害了你们。我们去管这个闲事做啥呢?”
爷叔看似说得在理,实际很明显是在回避,我心里直犯嘀咕,他们究竟联合起来搞什么猫腻?
为避免让他们发现我的心思,我便支开话题,对海叔说:“红糖买来了,我去厨房给您煮姜糖水吧!”
海叔点头,陈帅虎也要跟我下去,我使了个眼色,他秒懂我的意思,马上又留下了。
我捧着刚买的红糖下楼,听见服务员在和一个男人叽叽喳喳地说话,我一看,立马想返身上楼。
但那男人已经看到我了,叫住我道:“卫先生!”
我无奈地瞟了服务员一眼,只得下楼走到那男人跟前,挤出一丝笑容说:“秦先生,你好!”
没错,来者正是秦玉玺的孙子,我这几天千躲万防,他还是找上门来了。
意外的是,秦玉玺孙子的脸上并看不出有多少愤怒,他温和平静地用台湾腔国语说:“你叫我远翔好了。”
我连忙向他伸手手去:“卫小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