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晨从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君意如都问出来了，她不得不想。可，这个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吧。

“做我嫂嫂会相当辛苦。虽然女人都是被宠着的宝贝着的，但是当君家的主母，不容易。每代的君家主母几乎都是累死的。”

“哦？”季初晨震了一下。

“我想起了妈妈。”君意如的眼中有与平时不一样的情绪，“爸爸去的早，妈妈在爸爸去了之后就独当一面了。很辛苦。无法想象的辛苦。君家看着荣耀，但是如果知道当君家的主母是怎么样的情况的话，没有女人想扛那个苦难。”

季初晨顿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君意如走了，留下思索和沉思的季初晨……

………………

君千龙处理了一桩事情之后出来与季初晨一起用餐。

但他发觉季初厚的脸色有些不一样。

“练习得不好？”

“不是。我最好的成绩打到八环了。”

“不错。”

才练了一天，有这样的成绩很好了。“那你干嘛拉着个脸？”

“刚才小如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什么？”

“关于你妈妈的……”

“哦？”

君千龙挑挑眉，他们兄妹很少对任何人提起家里的事情。尤其是过世了的妈妈。

“她怎么跟你说的？”

“她只说当君家的主母很累……”把君意如的话复述了一遍。

“她没骗你。”

君千龙也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之后，之后搅着杯里的麦片，“是很累的。”

“我不怕。”

季初晨不知道为什么说的有些急切。君千龙看着她，忽然笑了，“你想当君家的主母吗，这是向我求婚？”

季初晨被他说得脸红了。

“我知道我还没有资格。”

君千龙握着她的手，“现在这样就很好。吃了早餐赶紧去上班吧。现在升格为老板了，可不能迟到哦。”

“嗯。”

他没有给她答案，虽然失望了一下，但也是料想之中的。两人的关系没到那步。

……………

季初晨自己开车上班的，君千龙送她出门，对她挥挥手。随后，君意如来到了他身边，“是不是已经开始培养君家主母了？”

“你觉得她适合吗？”

“我觉得齐姐姐都比她适合。如果是君家主母的身份，而不是你所喜欢的人。”

“齐清岚，不可能。”

“我知道啊。我只是说齐姐姐比她适合。她离那个位置还很远。我知道哥，你不会让不适合的人坐上那个位置的。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喜欢她，你舍得吗，让她坐君家主母的位置？那可不是什么好位置啊，将来她要与你承担一切的。”

“我确实不舍得。”

君意如不再说话，走开了。

“但如果她喜欢又坚持，也不是不能考虑。”

这句话君意如并没有听到。

…………

这是季初晨拥有季氏的股份以来，第一次以股东的身份参加股东大会。

季心娜做贼心虚，不知道季初晨会不会将自己所谓的“罪证”在股东会上公开，所以整个过程都是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