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站好别动,我去买票!”他将她放在人少的地方站好,自己去排队。
她猛然意识到,他根本就没问自己要看什么电影……
好吧,看电影的重点不是看电影,随便看什么都好……
老老实实站着不动,她却发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她穿成这样,应该和他去看歌剧或者听音乐会,而不是来看电影……
他买了票回来,神色有些怪异,拿着票问她,“买了最快一场的,还有几分钟就开始了。”
原来某首长看电影不是看内容,而是看那一场最先演……
那就进去呗!还有什么事能让首长如现在这样面露难色?
“你……能走吗?我扶着你。”他终于问出了口。
看着周围人来人往,陶子恍然大悟,原来首长是这种心理……
她暗笑,军嫂十不准:不准在大街上牵他的手!今天何止是牵手啊……不过,这电影院门口人实在是太多了……
“能吧……应该能……我试试……”既然首长为难,她怎么能说不能呢?
“那走吧!”他扶住了她的胳膊。
她试着迈出脚步,刚走了一步,就“哎哟”一声,摔倒在他怀里。
“还是算了吧……”他叹了一声,“拿着票!”
她心里乐开了花,刚才在饭馆被小魔怪整,现在终于把这仇给报了!虽然报仇的对象是自家首长……
最终,他在众目睽睽下把她穿着礼服的她抱进了电影院,并且火速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然后,陶子惊异地发现,他们进的是情侣厅……
刚坐好,灯就灭了,电影开映。
这是一部谍战片,她还能看得下去,可是,旁边的首长在干什么?
她轻轻移开搁在她大腿上的手,轻声道,“看电影啊!”
“假!”他给了一个字的评价。
好吧,他是真正专业的特种兵,这种片子里的镜头自然在他眼中个个是穿帮的,可是,这不影响娱乐啊!就像大伙儿都知道魔术是假的,可依然喜欢看一样……
于是,他的手又欺了过来,搁在她腰上,有轻有重地捏着她。
她扯来扯去扯不掉,刚把他的手拉开,没一秒钟,又贴了上来,她只能放弃,随他摸、捏,自己一心一意看电影。
可是,她还能一心一意看吗?
他一双手都趴了上来,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身体各处上下其手。
“别闹呀……”不是不准在大街上牵手吗?现在这里可是电影院,他这是在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嘴便被堵住了。
对于他的吻,她从来就没有抵抗力,当他的气息向她扑来,她很快就投了降。他在她唇上重重的碾磨和吮/吸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他的唇好烫,脸也好烫,呼出的气息更烫,烫得她浑身软绵绵的,禁不住轻嘤出声。
于是,他便趁虚而入了。
火热的舌立刻缠住了她的,缠得她全身脱力,不能自已,他的热度好似也传染给了她一般,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煽风点火,她觉得自己也燃烧起来了……
背心微凉,他竟然拉开了她礼服的拉链……
迷迷糊糊的想要反对,却被他抱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再者,也没有力气挣扎,她已经柔软得如水一般化在他怀里。
他的手,成功侵入她的礼服内,灼热的手掌烫着她的皮肤,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呼出的气息如同要喷出火来一般,压抑的声音又粗又哑,“怎么办?”
说完再次吻住她,深入而缠绵……
手,从她光洁的背,滑至她胸前,握住她一只丰盈,手心感觉到她娇俏的突挺,如受了鼓舞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她微微颤抖,双颊如火,亦是情动。
他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啃咬着她的下巴,脖子,肩……
礼服被扒得更下来了,他便一路吻下来,最后落在另一只丰盈上,含住……
“嗯……”尽管咬紧了唇不让那些快意的声音泄露出来,可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那半身酥麻激起的低哼。
他停下来,微喘,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
借着电影微亮的光,可以看见她礼服已被他褪到腰部,昏暗的灯光下,黑色礼服与雪色肌肤的对比愈加鲜明,而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已成迷离状态,水色无边地凝视着他……
好一副惑人心魄的春啬徒……
他被刺激得全身的血液尽数冲往小腹,紧绷和膨胀达到了无法忍耐的极点。
双臂收拢,将她纳入怀里,紧紧地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按,手抚摸着她裸露的背,暗哑的声音微颤,“忍不住了,怎么办?”
她全身软软的,可还有理智在,决不能在这里……
“中午不是才帮你……”剩下的字她说不出口。这人的渴望是有多强烈?
提起中午的事,他更上火,若不是想着她怀孕了,怎么会让她用手?他咬着她的耳垂,欲罢不能,“那是演习!现在要真正冲锋陷阵!”
“……那,要不你去洗手间洗个冷水脸……”他问她怎么办?她如何知怎么办?别咬她耳朵了好吗?她受不了……
“不去!”他固执且惩罚性地重重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忍了一个多月了,你让我去冲冷水,不怕我以后不/举吗?”
“……”一个多月而已,那他之前八年不也过来了吗?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
“回去!”他不是在提议,而是在下命令!并且充分发挥军人的优势,飞快地给她穿好了礼服,拉链也拉上。
“可是电影……”话说他们不是来看电影的吗?电影演了些啥她一点也不知道……。
“回家去!马上!”他一副箭在弦上的样子,没给她半点反对的余地,抱起她就往外走……
她如今瘸了一只腿,跑也跑不快,逃也逃不了,除了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吗?不,就算她腿好着的时候也拿他没法……
他力气很大,抱着她仍然健步如飞,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太瘦了,在他手里就跟没有重量似的……
一切都快得像行军,火速离开电影院,火速到达停车场,火速被他扔进车里,而后,车火速朝着家的方向开……
她心惊肉跳的,一再地提醒他开慢点开慢点,才逼得他控制了速度。
回到宁家楼下,他抱着她上楼,在家门口疯狂地按着门铃。
奶奶和公公婆婆已经回来了,严庄亲自来看的门,看见他俩刚想问一问情况,宁震谦却风一般地冲进了家里,鞋也没换就往卧室跑。
“站住!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奶奶着急了一个晚上!”宁晋平叫住儿子。
“我也焦急一个晚上了!”某人情急之下竟然口不择言。
眼看大家都在思索他到底为什么焦急的时候,陶子马上汇报情况,以解决奶奶焦急的问题,“奶奶,爸,妈,我没事……”
一个事字刚落,他这阵风已经刮到了卧室门口,门被他一脚踹开,然后,又一脚后踢将之关上。
没有任何前奏,他直接将她扔上床,压了上来,顺手剥了她的外套。
“我们……不要先洗澡吗?”她一脸化妆品,还一脸面粉,他这是不是太急躁了?
他犹如没听见她的话一般,低头就吻住了她,而后,手便伸至她身后,摸索着拉她的拉链。
躺在床上不如坐着那般好拉,他一急,抓住礼服的两肩,用力一撕,嗤啦一声,礼服应声而开,一直裂到腰部。
“你疯了!”她惊呼,这是婆婆的礼服,这让她怎么向严庄交代以及解释?
“嗯!”他居然应声承认了,将礼服余下的部分扯掉,同时,飞快脱了自己的衣服,让她见识了一把部队集合更衣的速度,身为团长的他,成绩绝对是名列前茅的人。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直到他压在了身上才反应过来,他急切地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扯去了她最后的遮掩物——蕾丝内库,而后挺身,就这么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