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我们会很好
床往下陷,被子掀开,黎逸川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一手揽着她的腰,滚烫的呼吸贴在她的耳畔擦过,那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抚过了她的腰。请使用访问本站。
“你不弄干头发,枕头都湿了……”
黎逸川的声音很潮湿,像煮沸的水,浇在她已经敏感得像有电流在窜过的神经上,她往床的另一边缩了缩,脸埋进枕头里,不肯理他。
黎逸川的手掌已经完全抓在了她的腰上,轻轻掐着,突然一用力,抓了满掌的柔嫩。
“冉冉,你为什么总这么安静?”
他的声音邪恶得能让冉蜜的心脏被热血涨得爆炸掉,偏他还说得一本正经地,让她耳朵里全是这嗡嗡的声响。
“你不要说话!”
冉蜜捂住了耳朵,使劲扭了扭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长着嘴巴还不让说话了?”
他低笑起来,冉蜜顿时明白,这男人就是报复她白天在更衣室里的那番言论……说他不要脸,他就偏要让她习惯他在床上的喜好。
他要控制人,那就是方方面面的,都给你铺好道,整服你,让你只能跟在他身后走。
要不然,你以为他会白给你低头?他十七岁起就知道做任何事都得付出代价,要学会用最小的大代价,完成最大的心愿。
他低个头而已,冉蜜已经软化了,那不是任他揉捏了吗?别说冉蜜了,就算久经沙场的林耀蔡梦娅之流,也不可能在手段上玩得过黎逸川。
被子被他完全扯开了,她被他翻过来,措手不及,伸出双手想要遮住自己,但纤细的臂膀立刻被他箝住移开,胸前的一片湖光山色被一览无遗。
“不要看”
她难堪地伸手要藏。
“这么美,怎么不能看?”
他的手更快,俯身吻住她的娇唇。
她薄嫩的肌肤变得很敏感,一阵战栗如细密的电流窜过她全身,心口麻麻痒痒的。
“妖精!你真能整死人!你若再敢打我,我就扳断你的爪子。”
他看着她媚不可挡的神情,低笑起来。
“嗯我就打你了,你如果还那样无礼地对待我,我说了能拖刀杀了你。”
她的话说得狠,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舒服迷醉的,愉悦的快感伴随着麻痒的感觉一阵阵地钻进她的心尖,恍若桃花开遍了,身子里全是春天的味道。
“冉冉的蝴蝶泉哪……”
他又俯过身来,在她的唇上轻啄。
“黎逸川,不许你再说那样的话!”
冉蜜实在受不了了,小声抗议着,反过手来掩他的嘴。
“什么话?”
他故意装傻,抓着她的手指往他的嘴里塞,一根根的吮……冉蜜又要爆炸了,年轻的身体经不起他这样的故意戏弄,颤栗得不能自抑,连脚背都绷直了,难堪地咬紧了下唇,紧闭上了眼睛。
“你再说、你再说……”
她眼睛都不睁开,挥起另一手在他的胸前上乱抓。
“呵……”他终于收起了玩乐的心思,手掌紧抓着她纤细的指尖,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摁着,迷恋地盯着她的脸,低低地说:“冉冉,你怎么这么让我着迷?”
“你天天欺负我,这也叫为我着迷?”冉蜜拧拧眉,不悦地反问他。
“我要不着迷,早弄死你了,你还能躺在这里。”
他有些傲气地笑了笑,松开了她的手指,又握住了她的丰软。
冉蜜就讨厌他这样,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他心底最真实的意思,把她看轻成一株可以任他揉捏的花草,他想吹东风就吹东风,想吹北风就吹北风,若她反抗,他能一巴掌盖死你,再赏来一颗糖……
不怪冉蜜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黎逸川把商场上的一套用在了爱情上,不自觉地把用在对手身上的手段,往冉蜜身上用。而且从心底里来说,他确实把冉蜜看成娇花,只能依赖男人的那一种!
他低喘着,声音断断续续,俯身就吻她的唇。身上的汗水一直往她身上滴,大颗大颗地融在她的胸窝窝里。冉蜜被他挤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可更可怕的事是,居然有种巨大的战栗感在她的体内风起云涌……
她瘫软下去。
他的手还在她的胸膛上停留着,额头抵在她的颈窝里,长长地喘着。
冉蜜总能让他畅快淋漓。
而冉蜜却不怎么畅快,她更注重精神上的契合,黎逸川逼得她有些难受。
微热的风从窗子里卷进来,带着青草的气息,一只飞蛾也闯进来了,绕着房间里那型玫瑰花造型的台灯乱飞。
飞蛾扑火,结局总不怎么好。
冉蜜转过头,看着那小蛾绕着、绕着,手不自觉地轻轻地搭在黎逸川的肩上,小声问:
“黎逸川,你会对我好吗?”
“我对你不好吗?冉冉,我们会好的……相信我。”
他抬眼看她,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过,幽暗的目光紧盯在她的脸上,她的忧郁并不是他喜欢的,他更喜欢看她为他而笑。
冉蜜果然笑了笑,不是他想看到的那种,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抓了浴巾包着自己,去冲洗身体。
他的好,不外乎是把贵重的东西堆到她身上来。而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家了,他是不会懂她的!
洗完出来,他正坐在床头打电话,听语气是苏怡芳。而床上弄湿的被单已经换掉,另外床头上还多了瓶红酒,已经开了瓶,倒出两杯,灯光落在宝石一般沉澈的暗红酒液上,折射出浓烈的光。
冉蜜犹豫一下,端起一杯,轻轻摇了摇,抿了一口。
微涩微酸的口感!
她一仰头,一口喝光了,这下,能睡个好觉了吧?他还在讲电话,并没出去避开她,反而在她躺下去的时候,还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臂。
冉蜜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多了,打了个哈欠,自要睡,突然来了条信息,是她订的影讯,她最想看的那部电影要上映了。
她看了看放映时间,有些失落地把手机关上,拉起被子蒙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