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她也认了,干嘛他还不知足,嘴都亲进去了……
“擒兽——”陶夭夭泪,“别一副玉求不满的样子……我一身是汗呜呜。”
曲先生不是有洁癖吗?
曲先生不是儒雅的君子吗?
怎么就这么猴急猴急的了……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果然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亲她肌夫的薄唇,终于松开她心口位置。
曲澜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逼近她的小脸。
“夭夭,就算是汗味,也是我老婆的。”曲澜低低的声音,带着夜色的蒙胧,扑面而来。
“……”陶夭夭完败。
泪奔——
可惜压根没有她自悲自叹的时间。
不嫌弃她汗味的男人,又不老实地摸进衣服,还越摸越下……
他一手固定着她的身子,一手品味她的芬芳美好,忙得不亦乐乎。
陶夭夭试了试,知道压根逃不掉这双魔爪。
她还不能正大光明地反抗——要是爸妈知道她抗拒过夫七生活,老妈一定不会饶了她。
老妈还盼着抱外孙呜呜。
陶夭夭忍不住捏老公大人的脸:“曲先生,就算我欠了你两个月,也不用三两天还清嘛!”
低低的声音从她衣服里传出:“夭夭,这是当天的,不是还以前的。”
“……”陶夭夭要趴下了。
这是那天晚上的秒喷君吗?
他那晚压根就是故意的,让她上当受骗。
曲澜这个骗子。
不但骗婚,还骗她恩爱。
再这样下去,估计她还没让他变成累死的牛,她已经成了被耕坏了的田呜呜。
可惜两人同枕异梦,她小小幽怨神走江湖,他意气风发只想耕田……
陶夭夭终于投降:“曲先生……真要那个,我们回去。”
等的就是这句话……曲澜手顿:“以后都乖乖回去?”
“呜呜以后都乖乖回去。”陶夭夭泪奔。
她是所向披靡的陶夭夭,可是遇上曲澜就得乖乖服输。
她到底都惹了谁了……
呜呜她惹了曲澜,谁叫她当初在咖啡里放了泻药呢……
“夭夭,夫七生活,天经地义。”曲澜声音轻轻的,坚定而温和。
“嗯嗯,天经地义。”陶夭夭含糊着,“快点啦,要不妈锁门了。”
静默数秒后,房间里的灯终于亮了。
曲澜长身而立,衬衫穿得好好的,正含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陶夭夭。
这傻丫头小红通通,眸子格外清亮,迷迷蒙蒙,看上去格外惹人心痒痒……
陶夭夭闪避着曲澜的眸光。
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乖乖地下了地,拿起包包,含糊着:“我总算明白,饿鬼投胎是什么景象了……”
低低的笑声,轻轻满落。曲澜拿起手提包,向楼下走去。
目送曲澜下楼,陶夭夭轻轻吁了口气。
唉唉,再被他这样挑豆下去,估计她不到三十,就会如狼似虎了……
十分钟后,陶夭夭才一步一挪地下楼,乖乖坐进副驾驶。
“那个……”陶夭夭讪讪地别开眸子,“我们一周……就是七天一次好不好?”
长眸一闪,曲澜含笑凝着她红通通小脸。
他轻轻吐出:“夭夭……一天七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