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疑惑地瞅着夏小蒙:“你上个大号,要上这么久?”
应该腿都蹲麻了才对,可夏小蒙还跑得那么快。
真稀奇!
“哼,谁规定大号蹲多长时间吗?”夏小蒙反问。
一边却有些心虚——她现场恢复得很好,陶夭夭应该看不出来。
估计国际神探都看不出来。
“……”陶夭夭秀气的眉,不知不觉拧了起来。
确实,没有谁规定大号要蹲多久!
夏小蒙你牛!
目送夏小蒙离开,脚步声越来越远。陶夭夭又瞄了瞄书房里的曲澜,似乎没有立即回卧室的习惯,这才蹑手蹑脚地进去。
她弯下腰,蹲到一测安前面,歪着小脑袋。
陶夭夭看了一眼,甩甩头。
一条红线?
她会不会没洗脸,精神不太好,看花了眼,所以会看错…陶夭夭放下一测安,转身拿了毛巾,好好地洗了个脸,自觉精神许多,然后再拿起一测安来看。
没错呀,是一条红线。
陶夭夭看着看着,想哭。
为毛只有一条红线呢?有两条红线才是希望,才人道嘛1
天道酬勤。她和曲澜两个人够努力了,为毛老天不给力,非得和她开玩笑。
为毛要把她的美梦给击碎呢?
呜呜,她想哭。
陶夭夭还真哭了。她站在那儿,无声无息,只是眼泪拼命流。
她都好久没哭了呜呜……
“夭夭——”曲澜正在从书房出来,准备洗洗睡。才出书房门,就听到陶夭夭细碎的哽咽声。
他大步走进洗手间,只见陶夭夭蹲在洗手槽边,眼睛痴痴地瞅着一个方向,双手握成拳头。
纤细的身子,轻轻地颤着。
“夭夭,怎么了?”曲澜心中一震,他弯下腰,来个结结实实地公主抱。
“不要。”陶夭夭却轻轻推开他,还看着那根一测安。
呜呜,其实她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
为毛老天爷总是成全她的霉运,不让她抱希望呢。
曲澜一怔。凝着陶夭夭的小脸,他蓦地蹲身子,顺着陶夭夭的目光,落上那根只有一条红线的一测安。
他明白了。
心中一紧,曲澜长臂一缩,将她小小的身子搂进怀中。
“夭夭,妈说了,她生我时,整整五年才怀上。”曲澜声音有些低沉,但绝壁沉稳有力,安稳人心。
陶夭夭默默地抬头,红红的眼眶,映入曲澜眼帘:“真的啊?”
“夭夭应该也听到了。”曲澜莞尔。明知她只是心底虚,找求同盟。
她是听到了……陶夭夭默默垂下眼睑:“我不急,可是爷爷急。你也急嘛……”
“我不急。”曲澜轻言细语哄着,“我如果真那么急,一定也会催夭夭。”
“不对。”陶夭夭轻轻反驳,“妈说了,你想要孩子。因为你想当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