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好大的狗胆,居然想找他曲长柏算帐?
曲长柏脸色都青了:“你能算什么帐?别以为曲澜能护着你。曲澜现在自身难保……”
“你就不是逼着他和我离婚吗?”陶夭夭欺近曲长柏,“不是曲澜只要和我离婚,你就不会改遗嘱吗?”
“是。”曲长柏眯发瞄着她,“你有本事,就和曲澜离给我看。”
“我要是离了呢?”陶夭夭也眯起眸子,回望曲长柏,“我要是给曲澜自由了呢?你要怎么样?”
“我立即宣告曲澜是我的继承人。”曲长柏也扛上了。
陶夭夭眯着眼睛:“说话算话?”
陶夭夭要是离婚,曲长柏简直想进一千万烟花来放。
这下曲长柏一听这话,立即精神抖擞起来:“我曲长柏的话,什么时候不算话过?”
“我要证人,证词。”陶夭夭步步相逼,“只要能保证你今天宣告曲澜是恒天继承人,我立即和曲澜去离婚。”
曲长柏那是盼孙心切得不得了。
再说,在曲澜身上,他花费了多少心血,如果不是陶夭夭和曲澜不能有后代,他曲长柏怎么会如此急切。
想了想,曲长柏按下电话:“杜子锷,曲一海,你们过来。”
然后,曲长柏按掉免提,瞄着陶夭夭:“有他们两个作证,可以了吧?”
曲一海么?好象不太行。
不过杜子锷绝对行。
想了想,陶夭夭还是点头:“好。”
果然,杜子锷和曲一海先后到来。
“爸,什么事?”曲一海乍一见到陶夭夭,不由一愣。
这丫头三天不见了,怎么忽然就冒出来了?
不过现在出现也不要紧,反正曲澜越疼陶夭夭,越舍不得和陶夭夭离婚,他曲一海就越稳操胜券。
曲长柏瞄了眼陶夭夭,这才转向曲一海和杜子锷:“你们两个给我做证——只要陶夭夭和曲澜离婚,我立即把曲澜定为恒天继承人。”
“啊?”杜子锷直接傻眼。
他怜悯地瞅了瞅陶夭夭,默默为曲澜哀悼。
曲澜未必愿意用恒天换陶夭夭啊!
“爸——”曲一海面色不变,心底有些慌了,事情好像没有朝他预定的方向走,“爸,就算曲澜和陶夭夭离婚,说不定还是没后代……”
“闭嘴!”曲长柏怒了,“哪能个个女人都不能给曲澜生孩子。就这么说定了,陶夭夭只要和曲澜离婚,我立即全公司通告,曲澜是恒天继承人。”
“……”曲一海暗暗叫苦。
他步步为营,暗暗算准了曲澜不会离婚,所以才稳操胜券。
而且就算曲澜和陶夭夭离婚了,曲澜估计三两年内,都不会重新结婚生子,那么曲一海的胜算又大了许多。
谁知道老爷子为逼着陶夭夭离婚,居然只要曲澜离婚,就宣布曲澜是继承人。
那他花了那么多钱财人力,算什么……
赔了夫人又折兵?
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就好说了!”陶夭夭点点头,她转向两人,“曲叔叔,杜大总裁,谢谢你们给我做证。老爷子,现在你给我个书面承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