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篱看着报纸有几分无语,犹记得那天她奚落安妍,还说她私生女转正,户籍身份只是拖油瓶,结果安董事长马上如此回应。不管是前头登果照道歉,还是这次断绝父女关系,都可以证明安妍在安家都没什么地位。
又翻开财经版面,仍然是安家的新闻,也是黑字大标题:华天集团财政危机,频临破产?
司徒出手果然够快,华天虽然是n市数一数二的企业,但在盛天面前完全不够看。要过节了,安氏破产吧,她该说什么好呢。
“看这些做什么,我带你是出来玩的。”霍斯域说着,把沈篱手里的报纸抽走交给管家,又咐道:“不要再拿报纸给她。”
沈篱无言的看向霍斯域,有心想吐槽一句,这年头手机都能上网了,她随便什么查不到。
早餐是很正常的中餐,沈篱也比较满意,刚刚经受过黄金铺地的视觉冲击,她真担心管家会端上一盘金子让他们吃。
“休息还是出去走走?”霍斯域问,长途旅行还是比较累的。
沈篱飞机上睡了七个小时,一点都不觉得困,再者跟霍斯域一起休息,总觉得很不安全。便起身道:“出去走走吧,我还没来有过迪拜呢。”
全世界最富裕的城市,弄不好大街上真是金砖铺地呢。
“好吧。”霍斯域稍稍有点失望的说着,他挺想跟沈篱进卧室的。
女仆拿来衣服,二月的迪拜二十几度,长袖单衣就好。女仆拿来沈篱的,当然是单衣,却是从头裹到脚,连脸都蒙上了,只蒙一双眼晴。
亏得颜色鲜艳,要是全黑色的,扛上一把镰刀都可以装死神了。
“我为什么要穿这个?”沈篱大声抗议,迪拜是阿拉伯国家,但没听说过外来游客也得包裹成这样,更何况全世界范围内女性地位都在提高,她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
霍斯域己经换好西装,笑着看向沈篱,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道:“要么就这么穿,要么不穿进卧室,我会很高兴你选后者的。”
“无耻!”沈篱悲愤的低声说着,没再提换衣服的事,只是把面纱扯下来当做抗议。
两人正要出门走,一个阿拉伯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邀请函,恭敬的道:“明天是娅雯公主十八岁生日,听说霍先生来了迪拜,特意把生日舞会改到了酒店里,希望您能赏光。”
说着把邀请函双手奉上,霍斯域眉头皱了一下,转头看向沈篱,似乎在等她的意见。这趟他就是带沈篱玩玩,并不想参加舞会。若是沈篱有兴趣,他无所谓带她去看看。
“我啊……去看看也挺好的。”沈篱说着,公主呢,活着的公主。更重要的是,舞会一般都是七点开始,十二点结束,把晚上活动安排充足,至少可以减晚上跟霍斯域同床的时间。
霍斯域点点头,他身边的管家这才把邀请函收了。又吩咐道:“给她准备礼服。”
沈篱马上道:“不要黄金的……”
传说中迪拜的黄金只是女人体重的一部分,要是给她全身挂满黄金,沉都沉死了。
霍斯域听是笑了,道:“那给她准备钻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