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当即弥漫在死亡的雾气里,只有螺塞看外面乌烟瘴气,又是回到了屋子里。
在他的视野里,没有阿蛇的拼死相抗,只有连青与他家主子的欢声笑语。也可以说,他看不到阿蛇,看不到有什么覆盖住了客栈。
“晟,我真的好想你。”她起身走过桌子,坐在他旁边,将脑袋习惯性的歪在了他的肩膀上。
宫九歌已经自动忽略那个晟字了,只当是叫他,便也低声应着。
晟字如何?若她喜欢,她日后随便叫。当然,只许她一个人这样叫。
拨开她眼前的刘海,看着她有些空洞的眸子,他温软一笑。
螺塞一滞,他从未见过主子这样笑过,这其中蕴含了他无法捉摸的无比宠溺。[
主子向来狠辣,独独对着连青,用心的很。
这用心,不知道是喜是忧。
“晟,为什么你会是□□,你不做□□,我也在组织离开好不好?”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这一刻,忘了心痛,她倒在他肩膀用尽所有的笑容。
“我们买一个小房子,我每天给你做菜好不好
“嗯,好。”宫九歌应着,夹着一块香菇送到了连青嘴边。
她张口咬下,咀嚼了几下才咽了下去。
他不知道,□□是什么,组织又是什么,但是她爱的似乎是叫晟的那个男人。
窗子中,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毒物涌了进来,开始咬人,只有连青的屋子外缠了一层,却没有毒物可以进来。
窗子上被毒物满满的缠了一层,谁都无法突破那个蓝光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