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说是那个女子是漠北王的大婢女,说是大婢女,极有可能是漠北王的妃子什么的。”安清站在楚惊天身后,手中端了一盘点心。
“爷,吃点东西吧,这连着赶了十几天的路,许久没有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了。若是女主子,此时已经在眼皮子下,还是保重身体的好。若女主子有难,爷也能护着。”安清抿了抿唇,这十几天的狂奔,跑死了四匹马,爷就想摸准了女主子一般,不敢丝毫懈怠。
爷说,有时候失去了,**懂得心痛。其实他早知道,因为他从未真的伤过女主子,只是女主子比旁人要更执拗一些。
女主子要的感情,太过干净,而爷的位子,早已无法太干净。
这些日子,爷虽面上宠着简妃,却从未真的与简妃行过夫妻礼,众人亦是。那些不断进入后[
宫的妃嫔,无一人真的与爷同眠过,若有,这许多年来,也只有女主子,只有女主子是爷真正在乎的。至于爷的第一个女人,那只是情。欲。
而自打对女主子动情,他就没见爷碰过别人。
单是这份隐忍,就足够他赞叹。
“他在气我立了别人为妃。”许久,楚惊天叹息一声。
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爱她,她永远不知,那些只是站在棋局上的棋子。他的妻,只有她一
人。
她说若给不了她唯一,就不要奢求她的爱。
他已经给了心,万千女子,他触手可及,却不再碰任何一个。
所以,他现在可以求她的真心么?
他不惜千山万水相随而来,只不过想等她一句话。
他的人生已经过去许多,他要用以后的日子只爱她一个。
“女主子只是不知那些人只是摆设,爷说清楚便好。”安清将点心放到桌子上,走到窗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