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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委屈和愧疚的情绪同时涌上来,夏若琪眼眶红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跟骆希珩发生了什么事……
身体告诉夏若琪,自己跟骆希珩之间,并没有怎么样,但是希珩刚刚手上拿的东西,却又是如此地证据凿凿,根本容不得她不信——[
是因为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还是因为被下药,所以身体才会对骆希珩做过的事完全没有记忆吗?
夏若琪脑中一片混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骆希珩真的太过分了!
他怎么可以做出下药这种事来!
她明明已经说过,自己现在喜欢的人是郑克耘了啊!
骆希珩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如果真的跟骆希珩发生了什么,她以后,要怎么面对郑克耘——
她根本就做不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还若无其事地呆在郑克耘的身边……
“对不起……”夏若琪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再也忍不住地哭了。
“……”郑克耘怔住。
夏若琪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成这样过。
即使是最开始,被他强迫夺去处女之身,她顶多也只是隐忍地、默默地流泪而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哭得这么伤心过。
她掩着自己的脸,激动地、无声地、剧烈地哭泣着,仿佛遭遇了世界上最不幸的事一样。
郑克耘被他哭得一阵心烦气乱,“你哭什么?!”
明明是她跟其他的男人上床,被自己撞个正着,她还有脸哭?!
想到刚才自己亲眼看到的情形,郑克耘被她的泪水,微微融化去的怒火,重新燃了起来,口气凶狠道,“哭什么哭!不准哭!给我闭嘴!”
他说着,迅速地跳下车,绕过车头,来到副座上,打开门,把哭得稀哩哗啦的女人拉下来,气汹汹地往屋子里走去。
钱婶正在擦桌子,看到他们回来,正想打招呼,看到郑克耘黑沉如乌云的脸,和哭得几乎睁不开双眼的夏若琪,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识相地退回去了。
郑克耘头也不回地把夏若琪拉到楼上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