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炉的话,我们安国公府倒是有几个不错的,戏天大人不嫌弃的话,到可以到府中看看。”薛彻殷勤地说。
“那怎么好,贵府的私藏,不好让外人看吧。”凰北月嘴角一勾。
“那有何妨?我们府中也没有炼药师,那些药炉都是家父收藏的,家父时常说,再名贵的宝贝,也要有能与之相匹配的人。”薛彻侃侃而说,酒醉通红的一张脸,摇摇晃晃,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分好笑。
凰北月放下酒杯,道:“安国公真是高义之人,我倒想拜会拜会。”
薛彻大喜道:“拜会不敢,戏天大人肯光临敝府,父亲一定非常高兴!”
刚说完,薛彻高兴的脸,便又突然阴暗下来,“只是……”
“怎么了?”凰北月明知故问。
薛彻一拳打在桌子上,恨恨地说:“凰北月!”
他这么低喝一声,凰北月眉头都挑了一下,心里冷笑一声,叫我名字也没用,谁让你倒霉惹了我?
“今日灵央学院中的事情,不知道大人听说了没有?那凰北月心肠歹毒,设计让我妹妹惨死,我父亲年迈,今日伤心欲绝,已然卧病在床,恐怕不能亲自招待大人您了。”
凰北月冷声说:“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薛彻恨恨地说:“这就是那凰北月的狡猾之处,她设计让我妹妹上了擂台,结果……更可恨的是,连太子殿下都袒护她!我报仇无门啊!”
凰北月早就知道薛彻一定会添油加醋胡乱说出来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