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拒绝医生的靠近,抢过消毒水和纱布,自己来。
“少爷,要怎么处理这个老家伙?”左承尉恶狠狠地瞪着仿佛刚厉过大劫般的童永洲,声音阴狠森冷。
“多事!”上官烈抬头瞪他一眼,低头继续包扎伤口。
“可是他伤害了少爷……”
“什么时候,我的事你可以插手了?”上官烈再次抬起头来,神情严峻。
虽然很不甘愿,左承尉还是乖乖地退开一步。
“把童先生扶到沙发上坐。”上官烈说。
“少爷?!”左承尉不敢置信地看着上官烈,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童永洲把少爷刺伤,少爷居然还这么礼遇他!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把童先生扶到沙发上坐!”上官烈动作顿住,冷冷地瞪人。
左承尉不甘不愿地把童永洲扶起来,动作粗鲁地塞到沙发上去。
“道歉!”上官烈眯眼。
“是。”左承尉不高兴地转头向童永洲道歉。
童永洲受宠若惊。
“上、上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