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纳抬头怔怔地看着露贝妮好一会儿,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好,我答应你,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这一天。
汗德家的房子起了大火。
烧得满天红火。
乡民发现之后,前去通知还在村委会接待“贵客”的汗德,并且纷纷帮忙着救火。
然而,汗德的妻子卓纳还是被活活的烧死了。
烧得面目前非。
可是,房间里只有卓纳一个人,汗德觉得万分愧疚,以为都是自己的错,将妻子关着,她才会被莫名的火给烧死了。
也有人说,是因为被关着太久了,卓纳患上了非常严重的抑郁症,放火烧死了她自己。
也就是所谓的自杀。
总之,无论是哪一个原因,汗德都觉得十分的愧疚。
只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四十岁的汗德,一下子就变成了孤家寡人。
不久之后,热情的邻居觉得他这样的汉子还可以拥有后代,总好过自己孤独度过此生,所以就给他介绍了邻山寨的一个大龄姑娘嫁给了他续弦。
大牌冷妻归来
女人的娇吟。
男人的粗喘。
紧紧地缠绵的两道身影。
随着窗外的夜色,缠绵着夜的旖旎。
几番欢场之后,浓情停歇,两个人相拥而眠。
夜,渐渐地变得越发的深浓了起来。
本来累极的人,应该处在极度的深眠,可是,白涵馨却睡得并不安稳。
“不要、不要”白涵馨猛然地惊醒
声音上扬。
连着将身旁的上官凌浩也惊醒了过来。
“涵馨,怎么了”上官凌浩在经历了男人的宣泄了之后,也是累极的,可是,白涵馨醒过来了,他就不可能继续睡得下去,有些迷蒙的微眯着眼,将白涵馨带往怀里。
伸出手往她的额头摸过去,一手的冷汗,“你做噩梦了怎么流了那么多冷汗呢”
白涵馨的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伸出手紧紧地环住上官凌浩的脖子。
心跳十分的快。
“怎么了,做什么梦了”上官凌浩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只是梦,你别怕。”
白涵馨紧紧地搂着他,一边沉默着。
上官凌浩也就没有逼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替她平息噩梦之后的余悸。
过了十多分钟,白涵馨的心跳才渐渐地平稳了下来。
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好像重温了梦中的情景,满心眼的都是鲜红刺目的血。
“上官”
“嗯”上官凌浩轻声地应了一下,拍拍她的肩,“怎么了”
“我梦见”
“嗯,梦见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梦,别怕。”他抬起头,薄唇轻轻地吻过她的发。
白涵馨缓缓地闭上眼睛,鼻息之间,都是他熟悉的气息,窝在他的胸前之前,感觉惶恐的心,渐渐地得到了安全感,快速的心跳也渐渐地恢复如常。
“我梦见我拿着枪”
她回忆着梦里的情景。
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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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还是害怕得掉下了眼泪。
上官凌浩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我拿着枪杀了eric”
上官凌浩的身子一僵
白涵馨抬起了弥漫着泪花的美眸,眨了眨眼,眼泪滴下来,低落在上官凌浩光裸的胸膛上。
“我拿枪往他的脑袋打去血花四溅他躺倒在我的面前躺倒在血泊里,都是血、都是血”
她一边回想一边说,眼泪也一直在掉。
上官凌浩伸出手温柔地帮她擦拭着眼泪,将她搂入了怀里。
“不会的,那只是噩梦,你看你这几天睡得也不是很安稳,我又很该死的总是没晚都缠着你,你的精神不好,所以才会容易做梦。eric最近刚学会走路,偶尔摔下擦破点皮流了点血,你看了可能心疼了,才会连着做了那样一个血腥的梦。你是eric的妈咪,那个绝对没有理由那么做的,一个荒谬的梦、荒谬的梦罢了。”
上官凌浩竭尽所能地开解着白涵馨。
她是eric的母亲,可能孩子最近实在是太皮了,所以,她太担心了吧。
而且,这种事情,也不过就是一个噩梦罢了。
“我也真希望只是一个荒谬的噩梦”白涵馨说着,渐渐地闭上了眼睛,紧紧地窝在他的怀中。
一家人的生活,现在真的很幸福,她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
可是,那个梦境,当初让身在梦中的她,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白涵馨情绪有些烦躁
人之一生,注定坎坎坷坷,可是,他们一家的磨难难道还不够吗
那个将会成为上官凌浩第二个爱上的女人
加上这个诡异的梦。
为什么总是让她放心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