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馨顿时也想通了,原来他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大步地追了上去。
这个男人要是闹起别扭来可不好哄,所以,还是解释一下吧。
就在上官凌浩握住了门把即将打开门的时候,白涵馨就已经追了上来,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抱住他有些僵硬的腰身,轻声地说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粘着你了,害怕这些都成为了一种无法戒掉的习惯,害怕如果哪一天不能像现在这样的跟你在一起,我会无法继续生存下去……”
她的话未完,就被他转过身扯入了怀中,狠狠地吻住——
“白涵馨,我不允许你有这样的想法,只要你想,就可以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我们生死就粘在一起,腻到死也在一起!”他垂眸望着她,看着她美丽得令他着迷的水眸,看见了她不轻易说出口的爱意,“我还以为你又嫌弃我粘人了……”
原来不是这样的。
只怪他最近总是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小心翼翼——
“小气的鸡先森,那天我不过就是说的一句气话,你就铭记在心了?你还说我阴阳怪气呢,我都没记恨,你倒是牢牢地记住我的气话了!”白涵馨愤恨地在他的脖子之间用力的咬了一口。
一个淡淡粉粉的齿印,十分的暧-昧……
上官凌浩摸了摸她咬的地方,啧啧一笑,将她扯到胸前,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脖颈差不多与他同样的位置,用力地吸允着——
一朵妖艳的梅花印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同样的暧-昧。
“讨厌!走了,我送你下楼。”白涵馨推了推他。
总之,他今天是必须要去上班的。
两个人亲昵地牵着手往外走出去,一直到下楼之后,上官凌浩还特别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那我去公司看看,没事我就提前回来……”
“不行!再说了,我跟胖胖在一起要说我们女人之间的话,你要是回来的话,岂不是要打扰到我们了,而且我等会儿也未必会在家啊!”
白涵馨态度坚决,上官凌浩只得妥协,“那你还是在家好了……”
“好,在家、在家,你快走吧,早会的时候一批人还在等着你这位**oss呢!”
于是,上官凌浩就在白涵馨的催促之中上了车,车子慢慢睇驶出了别墅——
上官凌浩端坐在车里,拿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这些人,你们半分都不能松懈,一定要确保少奶奶在你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一切安全。”
等到吩咐完毕之后,他才挂了电话,俊美的脸庞沉凝着,剑眉也轻轻地拧着,那深沉冷漠、王者睿智的模样,俨然与在白涵馨的面前,既能温柔又能霸道,既能耍赖又能卖萌的上官凌浩完全不一样——
有些人性最柔软的一面,永远只愿意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呈现。
fashon公司内:
公司的事情,最新的项目已经策划完毕,新一季的服装展正在推行。
所以,即使上官凌浩永远不在白涵馨的面前流露出忙碌和疲惫的状态,但是公司的事情现在是真的挺忙的。
只是,上官凌浩是一个唯妻至上的人罢了!
任何东西跟白涵馨比起来,永远是白涵馨最重要。
所以,他来到公司之后,当然还是很认真地工作,最直接的想法是:赶紧做完赶紧回家……
“boss,莫妮卡在会客大厅等着,说是要见您一面。”万能的特助推开门走进来,及时地汇报最新情况。
上官凌浩正低着头批阅各个重要合同,头都没抬一个,淡淡地道:“fashion与她没有生意往来,不见。”
特助以着对上官凌浩的一百分衷心,完全听命办事,闻言之后,点点头就退了出去。
这一去自然就是去将莫妮卡给赶走了。
*——大牌冷妻归来——*
独栋的白色别墅内,皇家式的装潢,厅内却是一片狼藉——
“气死我了!该死的上官凌浩!”莫妮卡浑身颤抖着。
竟然当着全公司的面拒绝见她。
他应该很得意了吧?就因为她对他下药这件事情,害得上官风彦选择放弃了对她的支持。
现在上官凌浩没有任何压力,她对他根本就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她当初就是用上官风彦以白涵馨这个弱点威逼上官凌浩,而如今……
上官风彦不再支持她,也就是说上官凌浩已经不必要担忧上官风彦对白涵馨生命上的威胁。
现在,上官凌浩完全不理会她。
气死她了!
“上官凌浩,你不给我任何机会,你给我记住了!”莫妮卡愤怒地摔碎了桌上的名贵琉璃杯,手紧紧地揪着一片琉璃片,鲜血淋漓……
“小姐,你的手——”一个男人从外头走了进来,看见了莫妮卡接近自残的方式,惊讶而又担忧地上前准备帮她包扎。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莫妮卡甩开了男人的手,阴森森地抬头望向了他。
男人的神色一顿,还来不及掩饰眼底的失落,连忙说道:“我们现在无从下手,上官凌浩这个人你应该也有所了解的,所以,这些天以来,他已经将白涵馨保护得滴水不漏,几乎已经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寸步不离?”莫妮卡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这四个字。
一股最深沉的嫉妒和恨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了!
也对,聪明如上官凌浩,不可能完全没有防备,白涵馨是他的心头肉,他当然会包裹在手心里护着了——
她美丽的脸庞青紫交替,被嫉妒和恨意熏染得越发的扭曲,紧咬着唇,眯着眼眸,半晌吐出一句:“你给我爹地带几句话……”
她说着,在男人的耳边附耳细说……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选择完全听从她的指挥,“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小姐,你的手先包扎一下吧?”
“这些不要你管,快滚!”她冷冷地说道,看都没有看那个男人一眼。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也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