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意思,自己要跟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从日月星辰谈到诗词歌赋。
哪能让别的人来跟她谈。
黄蕊蕊呆了呆:“霍总,不是谈工作么?”
霍景纬勾了勾嘴唇,似笑非笑:“谈工作,大把的人跟我谈,我何必留你一个新员工来谈,你跟我,只能谈点别的,比如,谈点情,再比如,谈点诗词歌赋。”
黄蕊蕊瞪大了眼,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认出她了?自己的化装技术不是挺好的吗?都瞒过了阿琛,怎么瞒不过霍景纬?
“霍总……”她结结巴巴的道:“我都不会谈诗词歌赋……”
“那更好,我们只谈情。”霍景纬说着,一把搂住了她,随即飞快的出手,将她唇边的那颗黑痣用力的拨掉:“黄蕊蕊,你能把你的这颗黑痣弄得更大更恶心吗?”
这一拨,力道有点大,黄蕊蕊痛得吱了牙,抽了一口冷气。她心中是不住的腹诽,她是好不容易才挑到这颗痣,不大不小,太大就太恶心太打眼,太小就没有多大的丑化效果。
为了这颗痣,她是淘了好久的店铺。
她反驳道:“太小了就不起眼。”边说,却边是再抽了一口冷气,真的拨得她唇边好痛啊。
见她嚯嚯的只抽冷气,霍景纬咬着牙,却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黄蕊蕊吃惊的瞪大了眼,霍总,这是会议室呢,这是工作期间呢。
考虑着他已经是认出她了,她也没有反抗,由得霍景纬一阵亲吻,心中却是不住的吐槽。
霍大总裁,你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我都整成这个模样,你还下得了口?还是重口?
这模样,连办公室的那些小职员都看不过眼,你霍大总裁是多么的缺眼神,对着这模样下重口啊。
“在想什么?”他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停止了吻。
“在想你的口味真重……”黄蕊蕊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后悔啊,好歹现在这是公司,他是她的顶顶顶顶顶级上司啊。
话能删掉重来不?能当粉笔字抹掉么?能按撤销键消除不?黄蕊蕊在无限的后悔中。
口味真重?
霍景纬被这话雷得个外焦里嫩。
他随意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一伸手,将黄蕊蕊拽进了怀中,掐了她的腰,恶狠狠的问道:“怎么个口味重法?”
怎么个口味重法?
黄蕊蕊愣了愣,随即讪讪笑道:“你看我,面黄肌瘦,堪比黄脸婆,又戴这么一幅老土的黑框眼镜,最最重要,唇边还有这么一大颗醒目的黑痣……”只是想着黑痣刚才已经被霍景纬拨掉,她也就没有再拿黑痣说事。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就这么一幅样子了,你还能搂着亲得下去,这不是口味重,是什么?难道是叫你品味独特?”
霍景纬又好笑又好气,他伸手,一把取掉她鼻梁上的那黑框眼镜:“黄蕊蕊,你以为,你戴个黑框眼镜就不是你了?”
黄蕊蕊捧了捧自己的脸,好吧,我还是原来的我。
“既然你说我口味重,既然你说我品味独特,那我就重口味给你看,我再品味独特给你看。”
霍景纬脸带了狠戾之色,已经再度俯首下来,吮吸着她的唇。
黄蕊蕊心中哀嚎,早知道,自己怎么也不该说出霍大总裁口味重这话,看吧,他真的在下重口。
他纯粹是带着惩罚性质在吻她,居然说他口味重,居然说他品味独特?
他不吻得她连声讨饶,她不知道口味和品味两个词怎么写。
黄蕊蕊被他强吻得娇喘吟吟,胸腔中的口气都险些被他抽尽,脑子一阵眩晕,她“嗯嗯……”含糊不清的叫着,只盼霍景纬快些改了他的口味。
霍景纬终于是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口,眸子微缩,瞧着她。
她那一惯娇嫩的粉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险些破了,带着一种被蹂躏被欺凌的诱惑。
“这在上班呢……”她在他的怀中喘着气,无限委屈又是无限娇羞的控诉他的恶行。
他伸手指,按压着她的粉嫩唇瓣:“我还要问你呢,怎么跑我公司来上班了?”
“这个说来话长,等我空了慢慢跟你讲啊,现在还是让我回公办室去。”黄蕊蕊讨着饶。
霍景纬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下班的时候了。
“好吧,不用上班了,我们走。”
“不行。”黄蕊蕊反手,柔软手臂如蛇般吊住了他的脖子。
“为什么?”他的眼底,掠过更深的疑惑。
“别揭穿我啊,我还要继续混在财务部呢。”黄蕊蕊软着嗓子请求。
怕霍景纬不同意,她越发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甚至主动的献上了自己的唇:“看在我这么主动的份上,你就不要揭穿我啊。”
“你这是打算**我么?”霍景纬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难得黄蕊蕊这么软着身子娇着嗓子的求他。
好吧,便算**吧,但求别揭穿,黄蕊蕊认命。
可是,霍景纬却是不打算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