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一晚,折腾到半夜,殷天厉便没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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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市中心医院的抢救室里,医生还正在进行全力的抢救。
一个多小时候,抢救室的房门被缓缓打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墨少,情况有些棘手——”
“不就是撞个额头,流点血,有这么难处理吗?不管怎么样,想办法给我保住她的命,全部用最好的药!我怕她要是有点闪失,我这个妹妹也要保不住了!”
“墨少,她伤口很深,碎屑很多,清洗起来比较麻烦,这倒还不是大问题,关键是她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最好能输血抢救!可是,我们化验过,她的血型是我们从未见过的、甚至叫不出名字的稀有血型,我们库里根本没有库存,如果等她自愈…不知道她能不能拖过危险期保住这条命,对这种稀有血型,我们暂时称为x型,由于对这血型我们并无了解,如果您认识她的家人的话,可以通知她家人过来试试…”
“x型?!茜儿还没醒,我要是知道她的来历,还会自己在这儿等结果吗?既然对这个血型毫无了解,就先从最普通的血型开始试,看看有没有能用的,给我个结果,如果全不能用,我就把会里能召集的弟兄都召集过来,你找医生替他们抽血,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就她特别了!总之,一定要尽全力,另外,茜儿如果醒来问起,一定要说这个女人没有任何问题,听清楚了吗?!要是茜儿再受到任何刺激,我唯你们是问!我就一个妹妹,她在乎的,我一定要替她保住!”
望着医生,墨一非说得万般沉重。茜儿从小身体就不好,若不是五岁那年为了救他被人伤了心脏,以致于落下病根,她现在根本不会这么虚弱,所以这个世界上,谁敢伤他妹妹分毫,他绝对不会手软,天皇老子也不例外!同样,只要她想要的、在乎的、想保住的,他也会倾尽全力为她做到。
“是!我知道,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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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殷天厉起床做的第一件是还是试探地拨打了下蓉沁的手机,接到的同样还是关机的回复。
知道她换了班,今天应该去银行当值,殷天厉便也没再继续,收拾完便去了公司。
这一天,公司事务繁多,他也没顾得上去想私事,过了四点四十,殷天厉便提前结束了公事,拿起了车钥匙。
路上,他还不时关注时间,五点一过,他便先给蓉沁发了个讯息,十分钟后到了银行门口,他又打了电话,可奇怪的是,居然还是一样的——关机。
越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见银行的铁门已经放下,有人从侧门走出,殷天厉便上前去询问了一下:
“你好,请问安蓉沁小姐…还在银行吗?能不能麻烦你替我叫她一声?”
“啊?!先生找蓉沁啊!她今天无缘无故地旷了工,没来上班,我们经理也找了她一天,还临时拉了个员工来顶班,刚刚还在生气呢…先生跟她…什么关系?!要不,您给我留个电话,有她的消息…我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你……”
一见殷天厉,那名女同事眼睛都直了,声音也温柔地仿佛在水里浸过,第一次见这么帅气的男人,她的魂都快被人给活活勾走了!
“你说什么?!旷工?!”
震惊不已,殷天厉失控地嗓音都拔高了两度,吓得那女同事顿时惊若寒蝉,像是拨楞鼓一般一个劲儿点头。
“嗯,好,谢谢!那麻烦你——”
掏出名片盒,殷天厉刚想拿名片给她,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殷天厉随即又接着电话往一边走去,最后,直接上了车子,急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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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豪宅一角的房间里,淡淡朦胧的晕黄灯光下,一个衣着整齐的白衣女子正兴奋的摩拳擦掌,不一会儿,一个男子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小姐,车准备好了!这么点小事,小姐,其实,您不用亲自出马的,这天黑夜冷的…”
“不!我已经等不及了21我要亲自去看看她疯傻的模样,只要再多上两次,一定可以将她活活吓傻,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狐狸脸还有什么用?!她还凭什么抢我的男人!走——”
说着,两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不久,一幢高楼下笼罩下半明半暗的暗影处的一辆轿车旁,一个男子被人五花大绑丢在一角,融入夜色的黑色轿车门上,三个黑影交缠在一个白影身上,不停上下运动,间歇地牲畜般的压抑低吼不时流泻而出,浓郁的腐朽气息随风飘散,罪恶不断——
今天三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