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人是我动不了的!一个小小的科长,不知道仗得是谁的势?!”
岑冷的唇轻轻抿了下,殷天爵的眸底却漾起兴味的冷光。如果他堂堂一个市长,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他还算个男人吗?不除了他,还等他送绿帽子吗?!
“这个邰健,提起来,是人都恨得牙痒痒,可是被他戴上绿帽的人还都得护着他,你说气人不气人!你别看他秃头,其实他还不到四十,他有个姐姐,小时候,他用命救过他姐,他的姐夫是军区副司令,手中有兵权,而且他姐夫没什么大毛病,对他姐姐死心塌地、爱得要死,所以连这个小舅子一块沾光了…文化局的局长因为艳=照不是进去了吗?现在局长的位子还空着呢!都说他是最有可能的!过几天,军区副司令不是还要过来我们这边访问吗?这个时候动他的小舅子,不是找不痛快吗?!而且这个邰健,说穿了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跟他好过的女人都被他拍了照片留念,你说哪个有权有势的高官敢轻易动他?!动好了还成,动不好…就是自己身败名裂,不值!越是小人,越得罪不起,这种人渣,还是算了…”
sum言语间的妥协,殷天爵却不以为意,这种祸害,除一个少一个!他可是软柿子人人揉捏:
“他会有今天都是被惯坏的!狼的胃口,总是越养越大,我可没有养虎为患的习惯!这个人,一定要除!sum,帮我查查军区副司令的性格如何、平时有什么爱好习惯,总之越详细越好,他要当保护伞,那还是不要留后患地好!”
“你——?!好,我知道了!”
疑惑地看了殷天爵两眼,sum没再劝诫,轻轻抿了口酒,又忍不住多话地问了一句:
“你这么做…真因为他影响了公职人员的形象?还是因为刚刚他吃了嫂子的豆腐?!握个手,也算不上太大…”
边说,sum嘀嘀咕咕,自己也觉得为了后者好像有点小题大做。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小心…祸从口出!”
警告地瞪了sum一眼,殷天爵没有多话解释,两种原因,或许都有吧!一个抬眸,见茜儿端着酒杯回来,殷天爵便没再深究,接过她手中的红酒,见她白净的小手上突然多了一副白色的蕾丝手套,殷天爵了悟地勾了勾唇角,看来,刚刚的咸猪手是吓到她了。
他这个婚结的,还真是多灾多难,最然没做安抚,殷天爵的心底却已经下定决定要给那个咸猪手一点教训。
“她怎么来了?!”
还没自思绪中回神,sum一声惊呼,殷天爵跟墨茜儿同时抬起了头,伴随着一阵嘈杂的喧哗,就见一抹熟悉的妖娆红影高调地出现在舞会的门口。
又是同样招摇的亮红,殷天爵黑潭一般的冰眸旋起一抹异样的冰冷。
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身侧的男人,望着迎面而来的高挑身影,墨茜儿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酒杯。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凝的尴尬——
一见这阵仗,sum头皮一阵发麻:“那个,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随手指了指一旁,sum转身溜之大吉。
挑衅地看了看一旁清粥小菜般的墨茜儿,温雅大方地将手伸向了殷天爵:
淡的是市。“爵,恭喜你!你的新娘子…看起来有点‘小’啊!”
知道殷天爵向来偏爱成熟的女人,所以温雅刻意强调了‘小’字,茜儿听出她意有所指,却并不清楚她的具体含义,扭头望了望殷天爵,她没有吭声。
“谢谢!”
礼貌地伸手跟她握了一下,殷天爵的眉头却还是不由地轻轻拧了下。对这样的不速之客,他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今天可真是个令人开心的日子,爵,你送我的项链配这件红色的礼服很称,是不是?看上去,我们好像…更像是一对新人,呵呵,开了玩笑,爵,可以请我跳支舞吗?”
目光热切的望着殷天爵,温雅直把墨茜儿当成了透明人,身上亮色的红教她更为显眼,加上那尖刻的妖娆妆容,让她整个人都诡异地让人一眼难忘。她一脸笑意,言语间却句句针对墨茜儿,明示暗示,她跟殷天爵才是真正的一对。
再傻也听得出她的含义,即便自己才是横刀夺爱这,可墨茜儿明白,今天,自己才是主角,众目睽睽之下,气场上,自己也不能输,亲昵地伸手挽上殷天爵的胳膊,茜儿优雅大方地开了口:
“对不起,温小姐,新郎的第一支舞,是属于新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