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凉见时机差不多了,一脸难受的拉过一旁的飞凤,语重心长的看着她,
“飞凤!府里头数你最瘦弱了,只有你给四娘打板子大家才放心,你可要听好了!四夫人可是自家人啊!”
幕凉说着,接过一旁飞豹递来的廷杖,将自己手上唯一的一枚戒指摘下来,趁人不备,将那戒指用手腕上缠着的红线,快速的绑在廷杖顶端一寸的地方继而,将廷杖郑重的交到飞凤手里
转身之前,却是压低了声音对飞凤说道,
“报仇的时候到了!打死打残了小姐我都护着你!有仇报仇!不准手软!”
幕凉话音落下,唇角勾起一抹无害的弧度,这一刻,就连这笑容都透着让人看不透的空滞感觉,仿佛她这个人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所有属于她的一切都是空的
但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却都在不知不觉中落入拓博堃和耶律宗骁的眼中,无声无息之间,便生根发芽
飞凤握着被幕凉动过手脚的廷杖,虽说恨透了四夫人,但终究是老实的丫鬟,握着廷杖的手都在发抖,第一下,只敢轻轻地落下
哪知,第一下就出故事了
四夫人嗷的一声惨叫之后,身子几乎是从地面上弹了起来到底有多痛先不说,单就四夫人那比爆菊还难看的脸色就足以让人起来一身鸡皮疙瘩了
耶律宗骁视线深深的凝视一脸无辜表情的幕凉,那眸色温润高贵,隐隐的,有一丝别样的情绪流淌
距离幕凉最近的拓博堃,不觉挑了下眉毛,定睛一看廷杖上绑着的戒指,眼角不由狠狠抽了一下
这个小女人……心太黑了!
绑上一枚戒指也就罢了,那戒指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