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真的很不要脸,当着他这个丈夫的面跟其他男人打得火-热,就不能稍稍矜持一些吗?!
马克给他们这桌送好吃的,循着裴池专注的眸光看去,失笑道:“原来是初秘书啊。初秘书就是好人缘,似乎只要是遇到她的人都喜欢她,好久没看过亚伦笑得这么开心了。”
裴池不置可否地掀唇冷笑:“你该不会想说亚伦爱上初秘书了吧?!”
他不会相信齐亚伦这样的男人会动真心。再者,齐亚伦是简心的未婚夫。
“这也没准,如果我能再年轻一点,肯定会去追初秘书。”马克说着,走了开去。
那厢初夏跑了一轮,最终还是被齐亚伦逮了个正着,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齐亚伦。
正在她忙碌的当会儿,突然有人扣住齐亚伦的手臂,沉声喝道:“你没见她不愿意跟你亲近吗?!”
来人,却是才订婚的顾一念。
在他身边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庄婉。
“一念,是你啊,我正在和初秘书玩,她很好玩。是了,你这么紧张初秘书,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齐亚伦笑意厣厣地问道。
所谓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顾一念和庄婉的脸色同时沉下来,只有初夏不在状态,插话道:“齐亚伦,你能不能更无聊一点?顾总才跟庄小姐订婚,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一对,以后别拿这种事说笑,我不喜欢!!”
她可不希望再棒打鸳鸯,再令顾一念和庄婉之间生出祸端。
“我以后不说便是了,初秘书,我们去喝酒吧。”齐亚伦说着想把初夏拖远一些。
谁知顾一念再出手,扣住他的手臂道:“初秘书酒量不好,不能喝酒!”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初秘书自己都没反对,你凭什么对她的事指手划脚?”齐亚伦好整以暇地反问。
真的是很有趣,顾一念这种不识人间烟火的男人居然会为初夏这样的女人动干戈。
顾一念没再废话,索性连拖带拽地把初夏拉到人多的地方坐下。齐亚伦赶到的时候,则被“放逐”到“边境”之地。
至于初夏,左边坐着顾一念,右边坐着裴池,她见大家都很沉默,为活跃气氛她开口道:“大家都是怎么啦,为啥不说话?”
都五分钟了,居然没一人作声,就连最多话的齐亚伦也在想心事。
在场女人多,男人少,她是最多余的一个。坐着很闷,还不如早点回家休息,没意思透了。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正在气氛尴尬的当会儿,马克拿了两打啤酒过来,笑道:“待会儿会有k歌比赛,赢了的前三名可以要求输得最惨的那一位倒楣鬼做任何事!”
“包括滚被单吗?”齐亚伦最先发问。
初夏一听到这什么滚被单,心凉了半截。
要命了,为什么这些人总要玩这么恶心的游戏?
“马克先生,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初夏举起小手,大声道。
“说说看。”马克回得没什么诚意。
“我们应该玩一些阳光点的、充满正能量的、能让人看到希望的游戏。输了的那方,跑五公里,可以锻炼身体,还可以欣赏延途的风景,多好?!”初夏绽放一抹灿烂的笑花。
还是她比较正常一点,在场所有人内心都很阴暗,才想得出什么滚被单或是亲吻什么的无耻游戏。
“马克,抓紧时间。”裴池不耐烦地开口。
马克见裴池开了口,立刻眉开眼笑。他就知道,还是裴池上道,最会玩这种游戏了。
看初夏惨白的脸色,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歌喉不行!
“那个,我要退出比赛!!”初夏见情势对自己极为不利,忙大声喝道。
“进了双行道就等于进了贼窝,你有听过那个可怜人进了贼窝能全身而退的吗?”马克投给初夏歉意的眼神。
初夏顿时泄了气。
怎么能这样呢?她唱歌那么难听,让她上场,不是输定了吗?
“那,那我要找个帮手!!”初夏忙又出主意,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整死。
“这……”马克有点为难。
还真没有这样的先例,初夏这不是为难他吗?!
“不让我找帮手,我就死给你们看!”初夏怒了,大吼一声。
“行了,让她找个帮手吧。”裴池开口为初夏解围。
他实在是不忍心看这个女人输得有多丢人,毕竟她是他的妻,她丢人等于他丢人,而他最不屑做的事就是丢人。
只需要这个女人有点眼光有点见识,挑他做她的帮手。
初夏的视线最先定格在裴池身上,其实,她想找裴池,又觉得人家长得帅,不一定会唱歌,关键是她以前没听过裴池唱歌,这人的车上连音乐那东西都不曾有过,一定唱得很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