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等到胎儿长大了才来动手,只怕是迟了。这件事我会安排,一定要把初夏这个女人赶出裴家。”简爱眸中闪过一抹戾意。
裴琴懒得理会简爱,只觉这个家乌烟障气,个个都变得不正常。
至于裴池,也被初夏整得人不人、鬼不鬼,天天在外喝到醉熏熏才回家。
既然是仇人,为什么不干脆把初夏扔出裴家?非要把人留在家里添堵?
随后她也出了裴家,简爱则去药店买了验孕棒,跑进卧室,命令初夏当她面验孕。
初夏没有理会简爱,径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无论简爱怎么使力,都无法拽动她分毫。
之后,简爱找来妇产张医生,特意给初夏检查身体。
事实上,并非她多心,初夏确实怀上了宝宝。
初夏从张医生的脸色也看出了不妥,当时她只是随便一说,却没想这回自己真的中了招。
若是这般,孩子能不能留下还是未知数。
简爱在听到张医生的答案后,脸色阴晴不定,她冲张医生道:“你给我开一剂药,要在池回来之前逼她喝下!”
张医生事先收了简爱的好处,自然没有异议,应声而去。
初夏怔坐在沙发上良久,最终还是拿出事先藏好的手机给裴池拨打电话。
这部手机是她再回裴家时藏好的东西,她怕自己有一天会和裴池到“兵戎相见”的地步,事实上,她没有多心。非到必要时刻,她本不想用,现在是时候了。
她知道裴池现在恨她,也知道她不该留下-腹中的骨肉,只是,她想听裴池亲口说出来。
她打了十几通电话,裴池始终没接听,她泄气地缩在沙发上,看向自己平坦如初的腹部,小声道:“看来我保不住你了。”
简爱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她流产,那个女人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又怎会容忍她生下她和裴池的宝宝?
想了想,她最终给齐亚伦打了一通电话:“齐亚伦,是我,初夏,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至于裴池,出了裴家之后茫然四顾,不知自己该去哪里。
最后,他选择去到公司,拿了一瓶酒往嘴里倒。
简心从裴池出裴家后便一直跟在他身后,她等了好一会儿,才推开办公室的门,一把夺过裴池手中的酒瓶:“你该照照镜子,看看现在自己像什么样子?难不成你希望自己被初夏毁了?!”
眼前的裴池哪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现在的他衣服皱巴巴的,脸色通红,满身酒气,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