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认了,也只有是公开道歉,并召回同批次的所有商品。
“哪里会有这么的轻巧!”余秋继续说道,“公司的名誉呢?先不说闹得这么大以后谁还会要货,就说省里的同行这么多,等着吞掉公司份额,占领咱们市场的人多了去了,以后缓口劲的机会都没有!我就觉得你是不是跟顾家有仇,每一个顾家的人一来你就倒霉!先是好好的升职没了,现在公司又快倒闭,圣菲大酒店那里又要了钱,这到现在都没信……”
搁在平时她是不会这么抱怨,但是现在都在气头上,她这么抱怨两句,齐同庆不但不会反感,反而反过来还要安慰自己。
她知道他看重的不是自己,而是公司的利益。
而自己呢?
也不亏,这些话虽然他不会相信,但是慢慢的潜移默化呢?
再坚固的敢情,都经不起水滴石穿。
齐同庆果然安慰起来,“好了,你也消消气,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砍……”
齐同庆挂断电话,不得不承认最近实在是倒霉,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也不由得他不产生深思。
顾元筠和齐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迎来了她们一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次十八岁生日。
十八岁代表的是成人。
北冥策就在心中默默的想,十八岁代表可以嫁人生子了。
农村孩子来说,这生日基本都没有正式过的,所以爷爷和大伯母一开始倒是没太在意,后来看到外公和外婆重视的程度,他们不由也重视起来。
齐同庆要在市里为她们办生日宴,外公外婆和爷爷年纪大了,来回奔波很辛苦,总不能再折腾到市里去。
所以顾元筠就决定,正日子的时候中午在家过,吃过中午饭,她们就去市里,到了晚上再在那里过。
当然这次去的时候,就会带上小墩,以弥补上次要带人家去京市而没去成的遗憾,至于去京市,下次当然还是要去的。
即使是这样,小墩都高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找新衣服穿。
生日宴当然是要跟最亲的家人一起度过,即使这个庆祝简单到简陋的地步。
外公托人给买回来的蛋糕,大伯母为她们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
外公送的是一对乾隆官窑斗彩碗,齐哥当然不懂欣赏,顾元筠就自己全收了起来。
外婆送的是她亲手所书的一幅字,
“现在你们长大就已经是大人了,今后的路就由你们自己走,这幅字送给你们自勉。”
字早就写好裱起来的,看来是外婆早就准备了的。
顾元筠就欢欢喜喜的收起来,自强不息,自己的人生终究是要靠自己,靠爹靠娘靠祖宗的长久不了。
外婆接下来又送给两人一人一套衣服,都是外婆一针一线的缝制起来。
顾元筠是一件浅粉色带暗纹的改良式旗袍,上衣是交领宽袖,下衣是简单的及膝百褶裙,仿佛是临风起舞的仙子。
齐元怡当然不会穿,外婆就给做了宽松的中式衣裤。
最后送礼的是北冥策。
他投其所好的送了齐哥一本拳谱,没有内功心法,非常适合普通人练习。
这或许是齐哥收到的最合心意的礼物,一直拿着不放手。
最后,北冥策就转向了顾元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