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这么多年,他原以为他可以继续这样等下去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对她下手,他坚信总有一天她会开窍的,但是这个小妮子好像是食古不化的,点到都不明白,一定要创开天窗说亮话她才明白。但是现在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了,有些事情他已经无法掌控了。
想完完整整地占有她整个人生的**已经疯狂地呐喊了。
做,明天会怎样是明天的事,他明天再算。他留学这么多年,接触了那么开放的文化,但是他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这么多年,尽管经常流连风月场所,但是男女之事他碰也没有碰过,莫米米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说到这里,他绝对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可就是这样的好男人却被这个姿色平平的家伙吃得死死的。
性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除非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如果双方只是为了性而性的话,不做也罢,少一次没什么损失,多一次则会伤身劳神。
皇甫远晨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箭在弦上了,他还有耐心去征求她的意见,说到底是不想强迫她,他不知道明天她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这个家伙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所以他猜不到,如果明天她暴跳如雷或者伤心泪流的时候,起码可以用她自己的话去堵她的话。
“莫米米,我想要你,可不可以?”
从来没有征求过她的意见的男人居然征求她的意见,莫米米有那么丝丝的清醒了。
身上燥热难耐,这是什么酒呀,怎么喝得她越来越想往男人身上扑的。
莫米米抬起一条腿勾了勾皇甫远晨的小腿,“我想……我想……呜呜……我不知道我想什么?我很难受!”莫米米实在说不出口她想扑男人。
“我知道你想什么?乖!”皇甫远晨气息已经完全不稳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更加催化了她的热情。
皇甫远晨拨开她软软披在肩上的头发,轻轻柔柔地吻着着她脖子后面的颈椎骨。
这个女人是他心肝宝贝养了五年的女人,一定要好好疼爱着。
一定要注意力度,不能再和上次一样,弄得她遍体鳞伤,到最后心痛的却是自己。
莫米米反抗了,她好想好想要,但是这个男人却细细慢慢地拖着,磨着……她体内的热火暴涨了,快要把她燃烧了。
所以说生理需要真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就算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最完整的的道德伦理风尚的莫米米都被这该死的生理需要折磨得生不如死。
在性这方面,她完完全全是一个刚站在起跑线上的人,没有强劲的理论知识,更没有熟练的实践经验,绝对是草包一个。
当然看到她这样子,皇甫远晨还是很高兴的,起码这个女人还是属于他的。
“你你你……你能快一点吗?我难受!”莫米米嘟囔着。
皇甫远晨笑了,这个家伙还真是够敏感的,他何尝不想快一点,但是这样子会让她很难受的,她现在还不行。
动一动就这么热情,开垦她应该不算太难,皇甫远晨真心觉得以后他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