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华被舒狂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和俞知乐一起不解地看着他:
“干嘛啊你?”
舒狂挺了挺脖子,不客气道:
“这儿有男人,还需要你来背吗?你老把自己当男人使,没男人会喜欢的。”
景上华:“……”
舒狂这意思景上华明白,是想帮她背俞知乐,但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叫人不爽呢?
要是他用正常的口气跟自己说话,哪怕说句简单的“放着我来”,景上华也会把背俞知乐的活儿交给他。
但是,他既然这么说了,景上华的别扭劲儿也上来了。
她一把格开了舒狂伸过来的手,说:
“不用你操心。我能行。”
舒狂伸过去的是左手,被景上华一格,手腕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特么的,自己刚才一时气愤,忘了左手不舒服的事儿,直接用左手把苏绣拎起来了。
舒狂一边活动着作痛的手腕,一边皱眉。
最近自己的运气真的差到了一定地步了,下次自己真的应该离俞知乐这个倒霉病原体远一点儿,自己每次碰到她,就要吃一次亏,这次也是,本来是个无关痛痒的小伤,现在倒被搞得严重起来了。
景上华察觉到了舒狂眉间闪过的一丝痛色,表情变得有点儿不自然了。
他不会是有旧伤吧?
她心里担忧,但面上却丝毫不露:
“怎么?格你一下你手腕就不行了?玻璃人儿啊你?”
舒狂立刻收起了不适的表情,嘴角一挑,道:
“没有。我好得很。”
他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一边的俞知乐就凑上去,捏了一把他的左手手腕。
他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额角直接冒了冷汗。
****,真疼啊。
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急疼,舒狂冲着因为惹祸而手足无措的俞知乐大声道:
“手劲儿那么大呢你?这是人手!不是猪蹄膀!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左手就又被一只温热的手给扣住了,那只手毫不温柔地握紧他的那只伤手,二话不说就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舒狂即将脱口的话立刻转变成了一声惨叫。
而检查完他左手情况的景上华,淡定地看着痛得面色发白的舒狂,说:
“没事儿,肌肉扭伤了。”
……景上华你个疯婆子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在借机报复!
舒狂一边疼得咬牙切齿,一边还在努力地装高傲:
“你懂跌打损伤吗你?要是我伤得重,耽误了治疗,你赔啊?”
景上华的回答却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要是你手真没法用了,我剁我的手给你。跌打损伤别的方面我不懂,关于上肢方面的损伤,我还是有发言权的。我以前练散打的时候,受伤的总是左手,肌肉扭伤,手指骨折,手腕习惯性脱臼,你这伤小case。”
舒狂瞠目结舌地看着景上华顶着一张淡定脸,一一罗列出自己过去所受的伤,仰天长叹:
这世界上的女人一个一个的都怎么了?一个练散打的,受的伤比自己受的还多,另一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兜里揣着块石头,时时刻刻准备着ko对手。
你们不是女人吗?说好的娇弱温柔小鸟依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