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他现在欠我一笔债,我打算先让他欠着,等到时候,他一定得还。至于怎么还,就得看你了。”
谭书冰有些莫名其妙:
“我?”
俞良宴压低了声音,把自己的计划讲了一遍。
谭书冰刚听了一半,就明白了他的意图,看着俞良宴的眼神,活脱脱就跟看着一头牲口似的:
“良宴,你这是何必啊?”
俞良宴坐回到了椅子上,背靠着软垫,反问: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
眼看着谭书冰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模样,他又强调了一遍:
“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记得过一段时间再说。这段时间,我要处理一些事情。”
谭书冰尽管是个女人,八卦的雷达也很敏感,但是她很明白有些事儿还是不要问的为好,尤其是俞良宴这种人,他有事要你帮忙的时候,从来不会藏着掖着,在他含含糊糊地表示“我要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你就算给他上满清十大酷刑,让他把话讲清楚,他也会笑眯眯地说,我不讲,你猜。
为了不给自己添堵,谭书冰聪明地略过了追根究底的过程,麻利道:
“没关系,我可以试试,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你给我个具体的时间吧,让我什么时候去找伯父伯母?”
在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俞良宴原本玩味随意的表情一下变得温柔可亲起来,还没等谭书冰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俞知乐就跑了回来,在俞良宴身边坐了下来。
俞良宴一抬头之间,刚才的狡黠神情就像是从未在他眼中存在过一般,他以对待一个普通朋友的礼貌架势,对尚未转过弯来的谭书冰道:
“至于具体时间,我们再联系确定就好。”
谭书冰作为女孩子,即刻会意,点了点头。
站起来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俞知乐一眼。
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以后是要享大福呢,还是被这个阴险到死的哥哥欺压至渣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谭书冰和这兄妹俩一道向停车场走去。
但是,在走到距离俞良宴的车还有十几米之遥的时候,谭书冰发现,俞良宴和俞知乐几乎是同时停止了脚步,表情复杂地盯向了同一个方向。
谭书冰怀疑地看去,发现,俞良宴的卡宴车旁,站着一个一看上去竟颇有几分祸国殃民的姿色的男人,站姿挺拔,着装得体。
这样一个尤物身边,却站着一个和他一比,简直是满身萎顿气的中年男人。
只不过,这个萎顿的男人,在看到俞知乐后,立刻努力挺直了脊梁,脸上也堆出了无比露骨的讨好微笑。
谭书冰疑惑地看向俞良宴和俞知乐,用眼神询问俞良宴:
这两个是什么人?这画风差别有点儿大吧?你们认识?
俞良宴皱起眉头,完全忽略了装扮得整整齐齐,如同相亲一般的平墨,冷冰冰地打量着那个形容猥琐的男人。
这就是猫的舅舅?
他扭头看了一眼还在盯着平墨看、尚不知道平墨旁边的家伙就是自己的亲舅舅的猫,和金子青产生了同样的感叹:
基因这东西,有的时候还是不要瞎遗传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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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麻烦又来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