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华和俞知乐面面相觑,用眼神进行了一场深度交流。
景上华森岑脸:“你家那么土豪,你买版面了么?”
俞知乐认真脸:“我才不要买,当初教练还骗我,说人家帮我宣传,我要给人家钱,我打球也不容易,还要养家,要养哥哥,哪有空去买那个啊。”
景上华继续森岑脸:“你是凭关系进的么?我反正不是,我是从市队捡球工做起,慢慢成长起来的。”
俞知乐继续认真脸:“我是关哥哥拉进队里来的。”
两个人交流一番后,就默契地点了点头:
这不是在说她们,不必在意。
可是,后面的话,就让她们俩不得不在意了。
先前说话的两个人似乎不大赞同最后发声的女生的观点,最后发声的女生见得不到认同,就撇了撇嘴,说:
“你们还不信?那我还就跟你们说了,市队省队都是一个样儿,谁跟教练睡得好,谁就能被选进来,谁就能上位。我听我同学说,那两个人之中的一个……哦,一个姓景的,前两天才被爆出来跟她的教练,好像是林居南的徒弟吧,有那种关系!”
景上华的眉头一下便皱了起来。
她倒是不介意那人说自己和江同之“睡得好”,反正景上华清楚,自己和江同之是清清白白的,她还没让江同之染指过自己脸部以下的部位,这货言之凿凿,倒好像是钻到他们俩被窝里现场观摩过一样。
她更在意的是,这女生直接指出来,江同之是林居南的徒弟。
这样一来的话,牵扯进来的人就太多了。
那女生还没有住嘴,见先前两人的注意力被自己的八卦吸引了过来,就讲得更加得意了:
“你看看,之前几年你们听说过她的名字么?现在被人捧着,就有点儿名气了,不过这实力嘛,啧啧~谁知道呢,说不准她床上的实力比场上的实力更强悍呢。”
景上华咬着牙,忍了忍,站起了身,而俞知乐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眼中流露出了无限的担忧和心疼。
景上华露出了一个不大好看的微笑,说:
“我去趟洗手间。”
俞知乐知道,景上华不是去哭,不是去伤春悲秋,是怕她一个控制不住上去对这个女生进行殴打,边打边告诉她其实老娘的揍人实力最强悍,直到打死为止。
所以她才要去一趟洗手间,以发泄被人污蔑的恨意,拿洗手间的隔板打一套组合拳什么的。
目送着满头冒火的景上华往洗手间去了,俞知乐转了过来,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女生,思考了半晌后,戳了戳还在口若悬河地编排景上华的女生,凑上去问:
“姐姐,那你跟她打过球么?”
那女生一回头,看到的就是看上去怯生生的俞知乐,她也没怎么把这个半路插话的小姑娘放在心上,摆摆手,说:
“跟她打我都嫌脏了我的手好么。”
俞知乐低头看了一眼她的球包,眼睛微眯了眯,不仅没有生气,还认真地询问:
“姐姐,你是瑞祥俱乐部的么?这个俱乐部我听说过,好像很厉害的。”
女生对俞知乐的拍马很是受用,把身子坐直了些,微笑着说:
“嗯,还可以。我是里头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