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寒和微暖不在王府内的时候,王府内却是出事了。
“阿栎,阿栎,吃饭了,阿栎?”梦廖吃饭的时候见玉止栎一直没出现很奇怪,便到房间去叫他,他们吃饭几乎都是一起吃的,阿栎每次都出现,这一次不出现实在是太过反常。
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梦廖觉得太奇怪了,加上门口也栓着?这家伙是在里面睡觉吗?不对啊,就算是睡觉也不可能睡得这么死,对于阿栎的了解,阿栎绝对是一有声音就醒过来了。
“阿栎?你再不开门就别怪我暴力了!”
梦廖见阿栎还是没有反应,直接抬脚狠狠地朝着门口踹去,“啪”一声,门口就朝着里面倒去,显然已经被梦廖给踹坏了,这一脚他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怕自己踹不开,毕竟他不是练武之人,力气什么还是比较小,好在他经常在外面走,基本的力气还是有的。
门口应声倒下的时候,梦廖就愣住了,随即冲过去,“阿栎,阿栎!”焦急地喊着阿栎的名字,梦廖心急如焚,触手都是冰冷。
此时的阿栎蜷缩成一团,身上冰冷一片,意识也不太清楚,不过在梦廖叫他的时候他还是抬了抬眼皮。
梦廖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毒发了,这是第一次毒发,看来……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马上大喊了一声,“白悠,白悠,快过来!”
正在吃饭的白悠听到梦廖的声音立即冲了出去,冲到阿栎的房间就看到梦廖抱着阿栎,很吃力地将阿栎弄到了床上,一看就知道阿栎身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她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把我的药箱拿过来!”梦廖的脸色很恐怖,白悠不敢有任何迟疑,马上去拿药箱。
阿栎的嘴唇动了动,但是根本无法开口,只是看着梦廖,梦廖气得咬牙,但还是恨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不会告诉他们的,他们现在不在!”
听到梦廖的话,阿栎松了一口气,他全身的肌肉都冻僵了,没有办法开口说话,更没办法动,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刺痛,就好像是有几千枚几万枚的细针一起刺着他的皮肤,并没有深入内脏,只是刺着皮肤,但这种痛依旧极难忍受,也只有像阿栎这样的人才能忍得住,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梦廖马上给阿栎施针,同时将方子交给白悠,让她去煎药。
白悠看到方子的时候觉得很奇怪,这是什么方子?从未见过,里面的药材虽然不算罕见,但是搭配在一起就比较罕见了。
一时间阿栎的身上就全是金针,他已经闭上眼睛晕了过去,梦廖刺了他的昏睡穴,让他可以好好睡一觉。
药煎好之后,梦廖马上给阿栎灌下去,连续灌了三碗药。
白悠碰了一下阿栎的手,惊喜道:“有温度了,开始回暖了。”
“那就好,小悠,这件事不能和轻寒还有阿猪说。”梦廖叮嘱白悠,白悠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答应下来了,不能说,一定有不能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