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都知道她嫁过人了，不在乎他知道得更多一些了。

“两次？”

“第一次是前太子，可是后来他疯了，家里人认为我不应该陪在一个疯子身边一辈子，而且我对家里还有点作用，对东帝也有作用，于是就把我送到了南帝国的君王侧！”

“他们只是把你当棋子？”

霍冀可是听出来了。第一次嫁给前太子，第二次被送到南帝为妃。

她并不喜欢那些男人吧？

“你要知道，一个人有被当棋子的价值，那也是好的。我吃李府的穿李府的，享受着李府的荣华富贵，怎么能不为家族付出自己呢，不然何来的李府的尊荣？何来的我？”

不管是入前太子府，还是后来去南帝李府都有迫不得己，李顾影不是没有恨过，不过后来她想通了。

“那……你就这么乖乖被摆布，没有自己想过的人生吗，没有所爱的人吗？”

他不信她是这么没有主见的人。

“我所爱？”

李顾影又想起了令她最痛的那个人，那个她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曾经，也有的。”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愿意对霍冀说，也许是太久没有对人说话了吧，自从回归李府，不，自从入前太子府，她就失去了真正的自己。

李顾影走回自己的厢院里，一边说，“那个人也是东帝的皇子，而且他还是战神，不过他喜欢的并不是我，但是我一度以为他至少是有点喜欢我的，就算不喜欢我，看在我的家族的份上也不会拒绝娶我的，毕竟李府可以带给他助力，但是后来他居然拒绝了我，可能是因为他不相信李府会放弃前太子，转而支持他吧。他娶了长孙家的女儿，就是如今东帝左相的那个相好。他们如今还没有名份，也是因为她曾是战王妃。他们的婚事一度令我死心，丧气，所以我接受了家族的安排入了前太子府……

“当然后来他和长孙家的女儿也不得善终，他们和离……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后来，前太子争位失败，如今的东帝君上位，前太子被迫疯了，我也被送去南帝再次成为棋子。他们说得对，我曾是宠妃，在南帝宫里一度风光无限，如果我不是知道了真相，不是知道我的孩子……被他的父亲活活取掉了性命，他连出生都来不及，我也不会如此灰心。后来为了东帝，也是为了我自己及李府，我……毒死了那个男人。”

这些话她从来没有对人说过，毕竟谋杀亲夫不是什么光荣之事。

如果男人知道了她曾经残忍的对自己的夫君下毒手，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的，只会觉得她这个女人早该死了。

霍冀只知道她作为宠妃，嫁过人，可是并不知道她这么多事。如今听她说起，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悲伤。

原来，她经历过这么多，她再也伤不起。

而他自己？

霍冀摇了摇头，自己并不适合她。但是他真的想她开心起来。

“二小姐，这些并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