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鳄也是倒霉,没算准自己翻到这里时竟然是以肚皮示人,正好纯阳剑抵在了它的肚皮上,尖端已经把它肚皮上按下了个深洞,不知道扎没扎透它的厚皮。
巨鳄感到了丝疼痛,但它侧着身子,既看不到天初,身子又放不下来,还不肯向后仰去,就这么尴尬地侧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天初也是愣了下,还在考虑自己是该扎它下,还是现在就跑呢就听噗呲声,血喷了天初脸,把正在犹豫的他吓了跳。
巨鳄可能是侧着身子实在太累,又不知道前面顶着它的是个什么东西,它打算挣扎下,它这么稍微往前使劲试探下,结果就悲剧了。
被刺破肚皮的巨鳄疼得浑身抖,不敢再动了,可它不动又有什么用,这下轮到天初按捺不住要进攻了。
天初紧握纯阳剑,运了运气,用真气在手上聚集了力量,接着声闷喝,猛地把纯阳剑横向拉。
锋利的纯阳剑,顿时把巨鳄较为薄弱的肚皮划开了,天初这下子劲用大了,这刀直划到了巨鳄的下巴,就听呼噜呼噜的阵内脏涌出的声音,股又热又臭又腥的气味扑面而来,差点把天初薰晕过去。
这刀划得巨鳄措手不及,待它肚子流空了它才感觉到剧痛,嘭地声仰了过去,四脚朝天通乱蹬,扭动着身子,血不断地从肚子里涌出来,蹬了几下腿之后它就不动弹了。
天初真没想到他竟然能杀死条巨鳄,简直跟做梦样,可这个梦太短暂了,马上另外四条巨鳄就爬了过来,把天初的美梦撞破了。
“师父,快上树啊”此时怜星已经脱离了危险的高度,但离云真还有截距离,云真看到刚刚树下的幕,看天初脱离危险,马上大喊起来。
“对啊,上树”天初这才想起来,自己就在树下,只要往上爬就行了,他把剑往腰上别,手扒着树皮,脚往上蹬。
“滋溜嘭”天初忘了巨鳄在树下流了地污秽自己踩了黏糊糊的脚,这使劲蹬,脚下滑,天初嘭地下就整个脸撞树上了,撞得他眼冒金星,鼻血直流,从树上又摔了下来,正好就掉进了被开膛破肚的巨鳄肚里。
天初这下可被自己恶心死了,沾了满脸满身的污秽,简直臭不可闻,天初边呕吐边用手抹着脸上的黏液,听到重物拖地的磨擦声近在咫尽,天初惊就要起身,可手按在巨鳄粘滑的肠子上,身子歪,刚刚抹干净的脸又扎进了肠子里。
天初这下真是想哭了,这比死都难受啊,来不及多想,天初既然站不起来,那他就爬出了巨鳄的肚子,抬眼,正跟条爬过来的巨鳄对视上了。
巨鳄拳头大的眼睛,像个水泡样鼓在天初眼前,天初想都没想,扬起自己粘满污秽的大手啪地下拍在了鳄鱼的大眼珠子上。
这巴掌拍得太好了,疼得巨鳄甩着头几个滚就翻到了边,这黏液比咸盐都好使,眼泪都洗不掉,沙得鳄鱼扬着前爪想挠,可惜太短就是够不着,把它急得直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