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箫的话语落下,场间一片寂静。
那帮天才心里很不服气,心说楚天箫这话也太狂了,分明是把我们当成杂鱼一样的存在
可是,他们无一人敢出声反驳,因为继和阳,许武,岳阳,白秋,付屠这些中坚全部战败后,他们再如何不甘,也只能承认一点自己对战楚天箫,已经不再是能不能取胜或者说能不能撑住的问题了,而是该考虑诸如能撑几招,能挡几息,能耗掉他多少真元的问题才对
一时间,竟无一人敢上场与楚天箫一战,他们的目光,全都聚焦到骆冰晴身上,希望她出来主持大局
“冰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相信那个败家子的离间谣言,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对么?”
“冰晴,我们全都是为了你才聚集到这里的,如今这个局面,你,真的忍心不管吗?”
“冰晴,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一定会和你站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刻!”
在确定楚天箫压根不会放过他们之后,这帮人仿佛是集体得了失忆症,竟是浑然忘记了先前说过的话,连最后一点自尊都不要了,转而低声下气去求骆冰晴,说了一堆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
骆冰晴美眸冷冷,仿佛未闻,只是看向了楚天箫:“你此刻最想战的,其实是我吧?”
楚天箫点头道:“不错,但我知道,你不会出手的。”
“像你这种女人,身边的东西一定会物尽其用!”楚天箫扫视那伙天才,“这群人虽然是废物,但多少也能消耗我一些真元,更遑论是一百场!”
“所以,你在吸干他们最后一滴血之前,是不会停手的,在一百场结束之前,你更不会出手。”
“这并非你信心不足,而是你的习惯!”
楚天箫嗤笑一声:“何等冰冷高贵,何等冷血不要脸的习惯!”
闻言,那伙天才全部面色惨白,骆冰晴则是美眸中微微透出一股诧异,说道:“你似乎很了解我?”
楚天箫自不会说我两世为人什么女人没见过?只不过你天资好,相貌好,不用绿茶能当女。表而已。
骆冰晴得不到回复,却也不是很在意,继续问了一句:“那么,你是否接受?”
“自然接受。”
“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此事对你不公?”楚天箫的回答如此干脆利落,倒是让骆冰晴微微诧异。
就听楚天箫冷笑一声:“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想不明白么?”
“你,是想榨干那帮天才最后一滴血,废物利用彻底,而我,则是想证明一件事”
楚天箫说到此处,顿了一顿,方才冷声续道。
“我要证明”
“所谓的神侯世家骄女,根本就只是一个女。表子,所谓的天赋惊人同辈难及,也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我,楚天箫,将会在连胜一百场之后,以强弩之末,战而胜之!”
“彻底,破了你的神话!”
“如此,才算彻底出了这口气,通达了念头,你可明白了?”
骆冰晴闻言蹙眉极深,转而望向那些天才,冷冷说道:“听到此人的话了么?”
“那败家子想破我神话,我便成全他!所以,我不会出手,直到一百场结束为止。”
那伙天才闻言浑身一颤,就听骆冰晴继续说道:“一群没骨气的废物!你们真以为那败家子用起真元来也能肆意挥霍如败家?真以为他豪言壮志一番,真元就能快速回复?笑话!至多不过一轮,他的真元就该耗尽。”
“再不济,你们二十人,等于每人有五次机会,不断消耗,总能耗尽他的真元。到时,什么仇都可以报回来,不是么?”
“期间,无非不过裂痕灵液罢了,你们自诩天才,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么?”
这些话落下,几人心里一阵嘀咕,更有人直接说出了口:“说得好听,道理谁不知道?可是照刚才的形势看来,至少第一轮,我们还要再有五六个人被淋裂痕灵液那可是裂痕灵液啊!换作冰晴你,难道就能忍受裂痕灵液的痛苦么?”
“哼!”骆冰晴冷声道,“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你们,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如果这句话放在先前说,这群高傲的天才一定受不了,但此刻他们已经被楚天箫吓破了胆,丢了所有的尊严,闻言却是一个个都低下头去,只有轻轻的一声嘟囔回应:“那你有本事你上场啊!干嘛还要拉我们给你当先锋”
骆冰晴对此冷漠不语,某人见状,还想再说,却陡然听到一声惨烈的呼号!
“呃啊”就见方才嘟囔的那人被一道冰刃划破了左肩,鲜血直流。
“依次,下场!所有人只许防御不许进攻,替我耗尽那败家子的真元。”骆冰晴面无表情,“否则,你们的下场也是一样!”
那人的伤势不重,只是看着惊心,可是那帮天才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因为骆冰晴不强或是仁慈,因为他们都明白骆冰晴的习惯,这只是一个警告而已。
便是那被伤之人,也根本不敢升起反抗的念头,稍微用了点伤药,便咬牙怒目瞪向楚天箫。
是的,越来越多的天才将仇恨的目光投在了楚天箫身上,浑然忘了自己当初做过的一切,心头渐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全都是他!
既然横竖都是那样,那索性就和这败家子同归于尽好了!
在双重威逼之下,这帮天才们终于一个又一个咬牙上来
事实证明,楚天箫说的很快二字,绝非虚言。
接下来的战斗只能用一面倒来形容。
虽然所有天才全都铁了心地坚守,企图消耗楚天箫的真元,但最终的战果若是连起来看,依旧是这样的
“白药,坚持一息,消耗一招真元。”
“黄华,坚持两息,消耗一招真元。”
“方尽,坚持十息,消耗两招真元。”
“”
是的,这已经不是战斗了,从一个小细节就可以看出楚天箫在这些人身上用的时间,居然大多不是花在打斗上,而是花在“浇花”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