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应该是弄错了,我说道,不过我有一件事儿弄不明白,如果咱们弄错了的话,那他怎么能对咱们的事儿这么清楚呢你想想,咱们去打扰他,不过也就是上午的事儿,从那会儿算,到咱们跟物业谈,再到后来跟那帮客户谈完进酒店,也不过就八九个小时,他们就算再牛逼,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清楚我们的身份,还了解我们要做的事儿,并且还知道我们下榻的酒店吧
孟听云点点头,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能排除是我妈妈的可能,也许你见到的那个人,也是她指派的呢。
这倒是有可能。我说道,但是他已经命令禁止的警告我了,不许咱们再乱来,如果再乱来,咱们就会有危险。
孟听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所以,这样,这件事儿,你就别再参与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
你别管了。孟听云说道。
我有点担心你。我说道,听他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
那你听我的口气,像是开玩笑吗孟听云笑道。
可是
别可是了。孟听云说道,今天跑了一天了,也辛苦你了,早点歇着吧,我走了。
她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你这弄的我好像很没有义气似的。我说道。
她笑,你能帮我这么多,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再说,这事儿确实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让你担这份危险,说不过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我就是想知道,她在不在。孟听云说道,你放心吧,我有办法。
说着她转身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怅然若失。
我能体会到一个女儿对于母亲的思念和渴望,但现在这事儿越来越复杂,我不知道她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替她感到担心。
要陪着她一起去吗
今天听那人的语气,显然如果我们再乱来,可能真的会有危险,我刚从郑智那波危险中逃出来,一切都刚刚才顺利,和柳如月,和家人,真的是不想再陷入新的危险里,可让她一个人去,我又确实有些于心不忍,感觉自己似乎很不仗义。
但劝她,显然是不够现实,她现在已经完全着了魔,我想就是谁,恐怕也无法将她劝住,让她就此放弃。
万分纠结,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
忽然有些想柳如月了,不知道她此刻在干嘛便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第一遍没有接,便打了第二遍,过了好一会儿才接。
一接上,就听到她在那边气喘吁吁的,问道,怎么了
我当时就一愣,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去了,她没有夜晚锻炼的习惯,这么晚了,怎么还气喘吁吁的
你在干嘛我问道。
没干嘛呀。她说道。
没干嘛你气喘吁吁的我说道。
哦,在家里跳了一会儿。她说道。
这么晚了,你还跳我说道。
来了兴趣,就想跳一段,你怎么还不相信呢她说道。
我我顿了一下,我没有不相信呀,就是觉得嗯,没事儿。
我嘴上说没事儿,但其实心里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