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爵西看她一眼:“你可以用手机上网查一下这个mk财团。”
“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得到消息?”秋意浓不解:“你在商界不是消息很灵通的吗?”
“如果对方事先有所隐瞒,我消息灵通也没用。”
秋意浓低头拿手机,mk财团果然来头不小,上世纪初由克利夫兰地区的三大富豪家族组成,创办钢铁工业,获得巨额得润后投资于银行业,旗下拥有五家大银行,金融实力非常强。
“那你有什么好的对策?”秋意浓看完后担心的问宁爵西。
宁爵西掀起唇角波澜不惊的说:“这次mk财团来势汹汹,如果银亚受到mk财团的渗透,成为mk财团控制的公司,那么银亚不再是银亚,只是一个挂名而已。”
“那我们要怎么做?”秋意浓不由紧紧抓着安全带,他说来说去都没说到具体的事情上。
“我们要做的就是。”他沉稳的操纵着方向盘,声线淡漠而清晰:“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那不就是输了吗?”她不懂。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攥住她的小手,粗砺的指尖摩挲着她细嫩的手心:“如果你输了,是不是我要的你就不给我了?”
她抬脸朝他露出迷人的笑:“那是当然。”
“嗯,那看来我要全力以赴了!”他把她的手握到唇前吻了吻,随即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猛踩油门,跑车迅猛的向前冲去。
半途查了查,原来这个安浅来头不小,年纪轻轻就是mk财团的董事长,这个安浅给秋画打电话干什么,难道是冲着银亚来的?
秋意浓赶紧给宁爵西打电话,想问问他今天去银亚开股东大会的mk财团代表是不是一个叫安浅的。
电话打不通,可能正在开会。
她又打给林典,林典在电话里证实:“是的,秋小姐,今天mk财团的代表正是安浅,她是mk财团的董事长,大家都叫她安董。”
“会议进行的怎么样了?”秋意浓感觉这个安浅没安好心。
“这个我不清楚,股东大会我没资格进去听,不过今天宁总和夏总都在里面,我想胜算还是挺大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忙吧。”
秋意浓放下手机,又看了一眼安浅手机内容,退了出来,手机突然又响了,是姚任晗。
“你回青城了怎么也不告诉我?”姚任晗问。
秋意浓笑着说:“嗯,才回来没两天。”
“这有点过分了,既然人回来了,改天到禹朝来转转,大家都挺想你的。”姚任晗摆弄着办公桌上的传单。
“好的,没问题。”
“你的画展我到时候和所有同事都会去捧场,不过为了错开高峰,我们打算等过几天再过去。”
“哪有什么高峰。”秋意浓失笑:“就是一个普通的画展,也不图赚钱,就想赚点人气。”
“你确定?知道我办公桌上的传单哪里来的吗?从盛世大楼那边传过来的,昨天下午开始就有几个盛世的员工在金尊大厦楼下传单。”
秋意浓:“……”
她没想到宁爵西会这样做,盛世王朝有几万名员工,她画展小,可经不起那么多人挤进去。
姚任晗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禹朝年底要上线手游,就是当初你参与过的项目,最近在改bug,人手不够,你有空的话过来帮我顶两天,业子他们已经连续吃住在公司大半个月了。据说有女朋友的都在抗议,他们说再这么下去,非打一辈子光棍不可。”
参与过的项目都有感情在,秋意浓笑着抚额,想了想说:“好,等我忙过这两天。”
银亚,股东大会受到了万众瞩目,会议室的门一打开,安浅率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灰头土脸的股东。
这次银亚公关做的非常好,知道外界对ceo一事非常关注,索性把记者直接请过来,等股东大会一结束就直接接受采访。
此时,记者们拿着话筒挤上前,争相追问银亚netbsp;安浅冷着脸走到一边,会议室内出来几个身影,为的是宁爵西,身后是夏珣,其次是倪予茉,和几个股东,这几个人都在这次支持夏珣登上netbsp;“诸位,我是夏珣,刚刚通过股东投票,明天起我将任银亚ceo一职,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过来问我,来,请到会议室来。”
林典带着几个秘书把记者迎进了会议室,夏珣朝宁爵西点了下头,进会议室接受记者采访。
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安浅脸上扬着高贵的笑,看了一眼身后俊美慵懒的男人,凉凉的讥讽道:“宁总果然不容小觑,轻轻松松就把夏珣扶上了ceo的位置,我还在想怎么秋小姐没来呢,原来是有宁总这样的页,并没有看他,半垂眼眸浅笑起来,若无其事的说:“我没有说不给啊,只是今晚的话我要搬画到画展那儿,可能会很晚,改天或是什么时间,我听你安排。”
男人黑眸如泼了浓墨般注视着她,吐出一个字:“好。”随即收回视线,双手放在方向盘上,“那就今晚,不管多晚我等你。”
不管多晚我等你……
明明他的声音不大,秋意浓耳膜却震的有点冷,睫毛颤了颤,她动手继续翻关于银亚新任ceo的新闻,“好啊,等我忙完了,我去找你。”
他一双深暗的目光锁在她脸上:“晚上外面很冷,我去接你。”
“不要。”她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润润喉咙,抬眼看着前方的路,嗓音中弥漫着轻佻的笑容:“如果宁总还知道疼人的话,那晚上早点结束放人,我就可以早点拦到出租车回家,不会很冷。”
听着她嘲弄的语气,他眉目没有波痕,静静开车。
到了目的地,岳辰仍在搬画,还有一部分没有搬进去,秋意浓走过去帮忙,一只大手拉住她的手臂,对上男人温柔和煦的眸光:“这些体力活男人来做。”
他把外套交给她,挽起衬衣袖口,从车后备箱小心翼翼的搬起两幅画框。
于是,在小巷口有很多人看到英俊儒雅,长身玉立的男人穿着一身干净昂贵的白色衬衫在搬东西,那架式,那画面,本身就是一幅画。
等画全部搬进去,秋意浓弯腰仔细清数了一下,一样没少。
见岳辰忙的满头大汗,她特意跑到隔壁小市买了一杯热饮过来:“辛苦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