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给小家伙买了武术服,正式每个周六上一天的课。
莫熙朗一路上都在问:“妈妈,你感觉好点了吗?我不去学martia1arts,在家陪你好不好?”
罗裳听了心中暖暖的,握着方向盘朝后面的儿子欣慰的笑:“妈妈没事,妈妈好多了,谢谢熙熙。”
“不用谢啊,妈妈,我爱你。”莫熙朗乖巧的说道。
罗裳心中又是一热,这一刹那感觉所有的坚持和辛苦都是值得的:“妈妈也爱你,宝贝。”
到了少年宫外,罗裳考虑了一下告诉了莫熙朗关于莫瑞恩即将来中国的消息,莫熙朗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一会儿说:“好开心呀,妈妈,爸爸要来了。”一会儿又说:“妈妈,我可不可以给爸爸表演武术?”
“当然可以。”罗裳真切的感受到小家伙那种期待父爱的心情,心中涌上深深的愧疚感,真不知道失忆前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同意和莫瑞恩这段地下情,若是没有这段情,也许熙熙的身份就不会这么尴尬,可以和普通孩子一样享受父爱,生活在一个健全的普通家庭里。
一个人回到家里,罗裳感觉到全身冷,上床躲进被子,下午拖着身子接莫熙朗回家。
小家伙一个人在客厅玩积木,罗裳简单做了一个炒菜一个汤,招呼小家伙吃过晚餐,手机在卧室里响。
罗裳预感到了什么,装没听到,继续陪儿子吃饭。
莫熙朗睁大眼睛,小手里拿着筷子说:“妈妈,你怎么不接电话?”
罗裳无奈,当着孩子面不想撒谎,遂走回卧室接听。
屏幕上跳动的果然是“宁总”二字。
罗裳静了静:“宁总。”
电话那头男人的语气透着一股阴沉:“罗裳,你在故意不接我电话。”
罗裳握着手机的手用力:“我今天感冒了,不舒服,改天吧。”
说到最后不等话筒里男人的回复,她飞快的挂掉,心口狂跳,又觉得那个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果断的关了机。
这个周末,罗裳几乎窝在床上,捂了两天之后的周一早晨,她起床后感觉好多了。
早上送莫熙朗去上学,在幼儿园门口遇到了从加长豪车内下来的费思轩,高灿手牵着费思轩,傲慢的走到罗裳和莫熙朗面前,刻意得用戴着大钻戒的手撩了撩打理得高雅的头,钻戒光芒四射。
“好巧啊,莫熙朗妈妈。”高灿表面上是在打招呼,其实眼神都没瞧罗裳一眼。
罗裳不知这位贵夫人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淡淡的笑了下,没说什么,牵着莫熙朗的手进了幼儿园。
门口,高灿恨得咬牙切齿,哼,什么玩意,一个全身上下才值几千块的货色也敢不把她费太太放在眼里,走着瞧!
今天的daisy上下严阵以待,因为英国总公司的ceo爱格伯特下午要来巡视。
下午,爱格伯特果然来了,前呼后拥,派头十足。
身为副总,罗裳站在高典旁边迎接这位下来巡视的netbsp;爱格伯特一来就是开会,所有高层都要做工作报告,按照职位高低顺序,先是各个部门部长汇报。
罗裳是倒数第二个,她汇报完之后,爱格伯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特意的加了一句:“罗小姐到中国似乎适应很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给公司招了四亿投资,看来罗小姐不光是写代码很厉害,谈判做生意也是出类拔萃的,更可以看得出来,我派罗小姐到中国来当副总裁这个决策是正确的。”
“那是,那是。”高典附和:“爱格伯特先生您慧眼识珠,能挖掘出罗小姐除了是一个能带好团队的人才,也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佩服,佩服!”
罗裳听了一阵冷笑,脸上不动声色,露出灿烂的笑脸说:“也多亏了高总的指点和提拔,我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完成任务。”
再来说说那年轻保安,被打晕后第二天醒来越想越不窝火,女人没玩成,反倒被人从背后招了黑手,刚好他认识一个绉绉的句子,但意思他听明白了,摆了摆手道:“你们还不快走?”
见爱格伯特如此猴急,高典与两个高层交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又说道:“爱格伯特先生别急,我们等罗小姐回来喝完一杯酒之后再走。”
说完,那个高层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密封袋,拿起罗裳的酒杯,往里面倒了一点白色粉末,只见那粉末瞬间融进了杯中残余的酒里,无色无味。
罗裳在水龙头下洗手,一抬头一道身影站在门口。
她顾不得甩掉手上的水,警惕的瞪着他:“你怎么能这么恶心,居然进女士洗手间。”
宁爵西黑眸深不可测的盯着她,不慌不忙的推上门,极短促的笑了下:“你都能让别的男人随便摸身体,我进个女士洗手间算什么。”
罗裳咬了下唇,眼神没看他。
这在他人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宁爵西眯了眯眼,迈着长腿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凑近她白的脸色,手指抚过她脸颊旁的碎,强硬的扣住她的脸,阴沉出声:“罗裳,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当我女人的时候同时和别的男人来往,你好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罗裳每次和他独处内心就滋生出一种本能的恐惧,总觉得他喜欢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无所顾忌的情。
她扭开脸避开他的手:“是啊,像我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宁总赶紧甩了才是上策。”
男人用一种懒懒散散的语调说道:“怎么办,我还没玩够,舍不得。等我玩够了,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上司们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她冷着脸拿上皮包想冲出去,腰却被男人轻易的圈住了。
她伸出双手推他,身体腾空,被他整个抱到了洗手台上。
罗裳本能的就想跳下去,他的手像牢笼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任她随意疯,一双黑如深渊的眸盯着她,“放开你去找那个老外?是谁说过以后都听我的,嗯?”
“宁爵西,你怎么这么可恶。”罗裳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骂他,只想出了一个:“厚颜无耻。”
他毫不在意她的评价,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所以,少惹我,惹怒了我还有更厚颜无耻的,比如……在这里做。”
罗裳倒抽了口冷气,颤抖着嗓音说:“你不会。”
他双手撑在台面上,悠闲的换了一下站姿,唇片间溢出好整以暇的笑:“男人天生喜欢追求刺激,罗裳,如果你安静点,我玩你的兴致和频率自然就少一些。当然你要闹,我也不反对,因为那样我会觉得更刺激。”